上不下，郑晚音连忙递过一盏茶喂她喝下，起身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崔青颐伸长了脖子，又喝了一杯温水才将软糯的糕点咽下去。

她忽然想到话本里写的蜡烛燃烧至天明，他们时间确实没有这么长。

其实，她这两日能感受到他的忍耐。

两人凑近窃窃私语半天，汀兰红着脸回来了。

崔青颐看向她，“可如实对祖母说了？”

见她点头又问，“祖母什么神情？”

汀兰回道：“老夫人很是满意，脸上带着笑，夸姑爷是个好的，知道疼娘子。”

崔青颐带着疑惑转头看向郑晚音，“你们二人我究竟听谁的？”

郑晚音顿住。

“什么听谁的？说来听听，我给你们拿主意。”崔明舟人未至声音先响起。

“女儿家的事少打听。”郑晚音瞥他一眼。

他坐到郑晚音身侧，“女儿家的事，我也能……”说着觉得不对，他反应过来，立即改口，“女儿家的事，我确实不好辩驳。”

没留意是婢女刚奉上的茶，他端起便喝，双眉紧紧皱起，茶水在嘴里滚了几圈，还是将将那口茶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