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成了这种念头的具象化,才有幸得到楚易澜的照顾。

但这不是喜欢,更不是爱。

不过所有人都误会了,包括郑歌自己。

几乎是楚易澜一出现,他就下意识往周堂斯身后藏,一副很想划清界限的样子。

更可笑的是周堂斯这个逼,配合着护住郑歌,掏出严阵以待的表情,说了句“有我在。”

冯悦山听不到他们说话,但这招人恨的样子倒是看了个全程,当即骂道:“谁理他们了?”

别指望冯悦山等人会对郑歌有什么好印象,这人就特么没良心,易澜从毁容到现在,他问过几回?好像他兄弟是什么洪水猛兽,能吃人一样。

楚易澜眉宇微动,他最近几乎没有想起郑歌了。

沈连占据了他太多心神跟时间,哪怕不见面,抬头就能看到的鲜花也在提醒他这样一个人存在。

热烈的,大胆的。

而郑歌的面容,逐渐模糊起来。

并非喜新厌旧,而是减少专注度后,楚易澜更加清晰地认识到,他对郑歌,多的是当年那句“我陪着你”的感激。

谁能相信,孤傲冷血的楚易澜,也有惧怕孤独的时候。

他渴望着光,郑歌正好带来一束光,可归根究底,楚易澜要的是那束光,并非郑歌本人。

他只是不甘心罢了,为什么给他的东西还能收回去,不像沈连

楚易澜轻啧一声,怎么又想到沈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