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猛烈的撞击下生生往后挪了半米,一只素白修长的手扣在桌角,用力到骨节发白,下一秒,更大的一只手覆盖上去,空气中响起隐约的靡靡之音。
沈连丢盔卸甲的间隙,下意识想往四周看。
“没人。”楚易澜沉声:“认真点。”
沈连闻言鼻尖只剩下甜腻的玫瑰花香。
“是不是种太多了?”他胡乱地说。
楚易澜耐着性子最后接道:“我还想后面那片,全部种上。”
沈连就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沈连没能第一时间明白,楚易澜生日这天,只要他,只有他,才是最好的礼物。
礼物要拆开、捧出,细细把玩,蹂躏至极,等第二天阳光落进来,珍贵地复原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