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澜:“这捧也不错。”

周堂儒对周堂斯的感情史毫无兴趣,正式踏入周家大门,就是奔着家产跟权势来的,只是在一次酒宴上,友人指着微博热搜上的精致面孔对他说:“这就是之前跟周堂斯纠缠不清的那位,说是周堂斯的舔狗,但我不信。”

所以周堂儒是知道沈连的。

从前无感,现下,周堂儒也不信沈连能对周堂斯有任何心思。

毕竟参照方可是楚易澜。

“旁人说你有眼无珠,你也该听听。”周堂儒含笑。

周堂斯蓦然转身:“什么?”

“听说你踹了沈连,因为郑歌?”周堂儒轻声,“郑歌那样的货色”下一秒,他被周堂斯拽住衣领,短暂的对峙后,周堂儒继续:“伪善,自私,贪恋权贵还非要装成个高岭之花,大哥,你眼光不行啊。”

至少一眼看去,沈连不知道比郑歌强多少倍,难怪,会将老太太气成那样,周堂儒心想,但若非如此,他哪儿来的机会?只要周堂斯跟郑歌一日掰扯不清,自己就能壮大一日。

“差不多行了。”周堂斯名义上的女朋友淡淡开口:“这么多人看着,你们不要脸我还要呢。”

周堂儒强行掰开周堂斯的手:“安小姐说的是。”

安静没理周堂儒,轻轻扫了眼周堂斯,鄙夷一闪而过,当初怎么会觉得这个男人风度不凡?像是强行蒙眼的十万层滤镜一下子没了,越看越觉得不过如此。

冯悦山见他们没打起来,轻啧一声:“没劲。”

“事差不多了,我就先走了。”楚易澜说:“有事电话联系,还有,少喝酒。”

冯悦山摆摆手:“OK,OK。沈连,下次请你吃饭啊。”

沈连:“行。”

从星月大厦出来,天幕逐渐放晴,雨也停了,有种即将日落前的湛蓝清澈,一抹晚霞也从天缝边挤了出来。

楚易澜抱着雏菊,单手拉开车门,护着沈连坐进去。

两人约会吃饭,完事回到家已经是八点半,楚易澜去洗澡,沈连想到了昨天放在天台上的一盆多肉,顶窗没关,可别淋死了。

多肉活得好好的,只是沈连刚要端上走人,就听到一阵轻微细弱的叫声,他起初没当回事,但是路过一个花架时,叫声愈加清晰。

沈连好奇,打开手机灯往里面探照。

一双“手电筒”出现时沈连吓了一跳,立刻将手中的多肉当武器,紧跟着,奶牛猫肥硕的身体费劲巴拉地挤出来。

“楚猪咪你”沈连话没说完,就清楚地看到更深位置趴着的一窝猫崽,其中三只花色为橘,谁生的不言而喻。

原来那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大橘,是母猫啊!

“喵呜”楚猪咪围着沈连的脚踝蹭,见他没反应,又费劲钻进去,不多时叼了一只猫崽出来,然后眼巴巴看着沈连。

沈连沉默片刻,接着面无表情竖起拇指:“牛.逼!”

“喵呜”

楚易澜洗完澡出来,深灰色浴袍在腰间随手一系,发尖上还在滴水,他喝了半杯温开水,听到动静转过身,满意看到沈连的眼神由兴致勃勃变得色.气满满。

楚易澜挑了下眉。

猪咪,你先往后稍稍。

沈连上前,自然攀上楚易澜的脖颈,男人的大手在他腰侧一勒,两人转了半圈,沈连就被楚易澜抵在玻璃窗上。

一吻结束,沈连心里舒服了,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任由楚易澜往自己脖颈里蹭,他哑声开口:“你要当爷爷了。”

楚易澜轻笑:“被我亲傻了?”

“真的。”沈连稍微推了下楚易澜:“天台,七只小猫崽!”

楚易澜将理智从欲海中抽回:“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