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回不是岑淮钰醒,而是周玉枝先醒过来。

寂静的夜晚,天气明明并不炎热,周玉枝却觉得ゞ兰生柠檬ゞ自己的后背冒汗。

岑淮钰还在梦里,睡得不算安稳,嘴唇轻轻张开,因为晚上哭过,薄薄的眼皮儿还有些红肿。

他的双腿夹着周玉枝的膝盖,正轻轻磨蹭着,不知是汗还是其他什么,周玉枝只觉得他腿间格外的湿润。

周玉枝顺着被子摸进去,将纤细的手指插进岑淮钰两腿之间,果然摸到了那块湿润的布料。

隔着布料的就是周玉枝曾经见过一次的女穴,但它一点也不像主人那样乖巧听话,周玉枝只是轻轻摁了下,那条缝隙就像要吃了周玉枝手指般的陷了下去,转瞬间就沁出更多蜜汁,浸润了他的指尖,仿佛在呼唤着让他进来。

岑淮钰在梦里发出细碎的呻吟,转了身子,仰面朝上,两条腿夹紧,连带着把周玉枝的整个手腕也夹进了绵软的大腿里,面色浮现出一股潮红。

周玉枝知道自己应该抽回手,可他像着了魔,摸得上瘾,甚至想更深的插进去,蹂躏岑淮钰畸形的女穴,把可怜单纯的男孩欺负得哭出来。

他看着脸颊粉红一无所觉的岑淮钰,汗水顺着额角滑到了睫毛,随后,他低了头,拨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借着月光,他看见自己白色的亵裤已经被顶出了不小的幅度,最尖端渗出了液体,将布料染成了同样的深色。

春潮

周玉枝解了亵裤,颜色稚嫩却个头吓人的男根从裤缝里抬起了头。

他从来没有用过自己胯间这个东西。

周玉枝天生性欲淡薄,别说沉迷肉欲,连自渎都不曾有过几次,从不对任何女人男人表现出兴趣,但家里人认为,他既然不对女人有兴趣,自然是喜欢男人,所以才将他送去做了男妻。

反正岑老爷已瘫痪,他对任何事都兴致缺缺,当这个岑家夫人没什么坏处,便也同意了。

做了男妻的生活依然没有任何区别,妻妾视他如豺狼虎豹,府里人纷纷躲着他,怕他,好像他不是个貌美的少年,而是面目丑陋可憎的怪物。

怕他也正好,周玉枝不需要迎合任何人,他只需要过好自己的舒心日子。

直到岑淮钰的出现,打破了他自以为宁静的生活。

这个呆头呆脑的男孩,从三年前那个萝卜头似的小东西,长成如今这样的漂亮少年,今后还会出落得更加俊美,届时就会引来无数莺莺燕燕,想要从他的手底下抢人。

傻兮兮又愣得像块木头的岑淮钰,一只丢了块肉骨头就摇晃着圆圆尾巴跟过来的小狗,谁对他好他就信任谁,总有一天要被别的人骗走。

周玉枝想到这里,又想到晚上的事,就是一股火气,手指揉捏的动作也用力了些,把自己膨胀得尺寸吓人的男根都给掐疼了。

那根驴鞭似的玩意儿高高翘着,和周玉枝纤细的手指一对比,怎么看都不像是同一个人身上长的,他捋了好半天都没有要释放的感觉,一股欲火在体内乱窜,找不到发泄的通道。

忽的,本来沉沉睡着的岑淮钰又翻了个身,脸正对着靠坐床头的周玉枝的下体,呼吸时湿润的吐气都拂在了他立起的男根上。

周玉枝的视线不受控制地盯着岑淮钰淡粉色的嘴唇,也不知是不是被刺激到,他感觉自己的鼠蹊部位仿佛窜过一阵电流,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本来就是他养的,是属于他的。

“岑淮钰?淮钰?小宝?”周玉枝叫着他,岑淮钰依然沉浸在梦乡里,没有要醒的意思。

将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轻轻掀开,周玉枝侧过身子,将怒涨的龟头轻轻压在岑淮钰赤裸的大腿上,而后缓缓吐了口气,将自己的男根挤入岑淮钰柔软的腿肉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