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也难怪。

他便说:“麻烦你帮我弄点热水吧,放在门口就好。”

听差手脚麻利地搬来热水,岑淮钰道了谢,听差等他关了门,便悄悄去了窗户外。

窗户只是虚掩,没遮严实,听差隔着缝隙,看着岑淮钰趁掀开被子,底下一片狼藉,腿根附近都是被男人疼爱过的痕迹。

周玉枝和岑淮钰这种关系,在深春院待的时间久的,就算没亲眼见过,也已知晓一二,大家心照不宣,只是嘴皮子紧,惧怕周玉枝的背后势力,不敢出去说。

听差曾亲眼所见,自然是知道的,他傍晚回账房领薪水,却瞧见三少爷两腿大开被抵在树上,周夫人站在他腿间,屁股耸动个不停,两人底下一边干一边亲嘴,鲜红的舌头搅来搅去,粗长肉根在粉色肉缝里进出,发出激烈的“啪啪”声,把三少爷干得不停叫唤,腿儿都翘起来了。

干了一会儿,周夫人就把腰往前一压,把三少爷的屁股压扁了,还打着圈地晃腰,把那扁屁股干得哆哆嗦嗦地滴水,一看就是被男人喷满了精。

他还没娶媳妇儿,没弄过女人,亲眼见到这种事对他的澜生独家刺激极大,自打那次看见,他就日日思,夜夜想,这回终于有了机会,他偷偷扒在窗边,看三少爷坐在床沿,岔开腿,露出那道隐秘的细缝。

那细缝真是不得了,长得跟女人的缝一模一样,不对,比女人的缝还要色情,白嫩嫩的连毛都没长,被男人干完以后肿起来,像个粉红的馒头,怪不得能把自己的男姨娘迷得神魂颠倒。

三少爷把手指头插进去,在湿黏的女人缝里抠挖,把男人射进去的白精液搅出来,滴在水盆里,两瓣娇嫩花唇贴着手背,丰腴的腿根肉夹着细细的手腕,腿间“咕叽咕叽”的,跟在弄自己似的。

三少爷咬着漂亮的唇,一脸春意,一看就是被干熟了身子。

听差都不敢想那缝里得多嫩,不由得羡慕起周夫人来,这么美的女人穴,男人的根要是插了进去,不得爽丢了魂儿?

他看得气喘吁吁,裤裆鼓胀,一直到岑淮钰红着脸清理完,缓了会儿,神色如常地端了盆子要出门倒水,这才赶紧跑开。

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