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双腿酸软得厉害,他实在站不住了,一下坐到周玉枝的胸口。

周玉枝求之不得,双手捧住了岑淮钰的屁股,把他的屁股往前挪动,一口含住小逼。

岑淮钰被舔得不住喘息,阴蒂被咬得啧啧响,逼得他高潮连连,两条腿夹来夹去爽得要命,发出阵阵呻吟,一边双手搓揉自己的乳肉激发更刺激的快感。

周玉枝大口舔咬着幼嫩的女穴,仿佛在品尝什么极品珍馐,神情十分陶醉,岑淮钰穴里的淫水就像甜美的蜜汁,勾得他明明已经发泄过两次的阴茎还是肿胀不堪。

生病

继上回两人出去约了次会,回家一通疯做后,岑淮钰没出啥事,周玉枝倒是给自己弄了身病,大概是因为从浴房出来后岑淮钰就被他裹得严严实实送回了被窝,自己却穿着湿淋淋的衣服晃了大半夜。

秋季就是易病的季节,这病是重感冒,又是咳嗽又是发烧,岑淮钰担心他,想进屋照顾,周玉枝不让,觉得自己的病容不好看,不想让岑淮钰看见,所以整整两日都将房门紧闭,第三日好转了不少,周玉枝照了镜子,迫不及待地让琳儿把岑淮钰叫过来,结果琳儿说小少爷已经去学校了。

等到岑淮钰回家,问起琳儿,琳儿道:“早上刚起时还好好的,大概是下午在门口吹了风,这会儿又有点烧。”

岑淮钰到周玉枝房间去,周玉枝正在睡觉,脸颊泛红,但烧的温度不高,又吃了些药,应该晚上就会好。

周玉枝迷迷糊糊醒来时,岑淮钰正好在用热毛巾给他擦脸颊,当即抓住了他的手腕,挪到嘴边亲了亲,不太清醒地说:“梦里都看见小宝了。”

岑淮钰哭笑不得:“姨娘,我放学回家了。”

“原来是真的,”周玉枝有了精神,从床上坐起来,抓着岑淮钰道,“早上还想看看你,怎么就急着去学校了?两天看不见你,我心里难受。”

周玉枝都不说明明是自己不让岑淮钰来看他,但岑淮钰向来温顺,接着周玉枝的话:“对不起,姨娘。”

以往周玉枝是很反感岑淮钰这么称呼自己,但现在不一样了,他觉得自己已经跟岑淮钰互通心意,如果能在恋人之外,再多一层亲密关系,那更是亲上加亲,岑淮钰这辈子都是属于他的,是他的孩子,他的恋人,他的宝贝。

他把岑淮钰的脑袋按过来,吻他薄薄的粉唇,一边抓住了他的手,正情意绵绵时,岑淮钰忽的想起什么,拉开距离说:“对了,琳儿姐姐说,等您醒后,得先喝了这碗药。”

他把床头的药端过来,完全没注意周玉枝不满的脸色。

“小宝就是这么个愣头愣脑的性子,”周玉枝忽的蹦出这句话,岑淮钰满脸疑惑,摸不着头脑,“算了,你拿给我喝吧。”

周玉枝喝药的时候,眼角余光一扫,忽的看见岑淮钰正轻轻揉着自己的胸部,嘴里的药差点喷出来,捉住他的手,咳嗽着问:“这是做什么,姨娘还在生病。”

岑淮钰愁眉苦脸:“衣服蹭着痒,姨娘,这两天一直这样,不知道怎么了。”

“你衣服撩起来,我帮你看看。”

岑淮钰把外面的衣服解了,里面的内衫卷起来,周玉枝才看见,是前两日他的乳头在外边的时候被自己又咬又揉,蹭破了皮,然后外皮愈合长肉,所以才会发痒。

“咳,要不你上床来,我帮你涂点药吧。”周玉枝说。

“我从学校回来,衣服还没换,万一把床上弄脏了……”岑淮钰问。

“没关系,你就脱了外衣上来。”周玉枝说。

岑淮钰便什么也没多想,脱了外衣爬上床去,周玉枝将床头的药膏拿过来,挤在手指头上,手伸过去轻轻揉他的乳尖。

“感觉怎么样?现在还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