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就别胡闹了,您这衣服怎好穿出去见人啊。”小翠都急死了。

“这是常服,为何不能见人,皇帝都这么穿呢。”

小喜则是劝说,“小姐,奴婢听丫鬟们说,疏雨阁那位今日盛装打扮出席,打算和您好好比拼比拼,您这样不是正中她下怀么。”

林月歌无奈叹气,“你们啊,不要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她愿怎么比是她的事,与我何干 ?”

“我为何要按照她的规则来?”

此言一出,小翠和小喜皆是一愣。

小姐说的太有道理了……

凭什么二小姐想比,她们小姐就得奉陪?

二小姐算个什么东西!

二人在心里学着林月歌的语气想。

“可是……”小喜仍旧有担忧,“小姐虽然不和二小姐比,但二小姐盛装打扮,小姐却朴素至此,会遭到那些贵女们的嘲笑的。”

小姐本就因为太子殿下的事情,每年遭人言语。

难道还要因为穿着,而再次成为众人讨论的中心吗。

林月歌挑起小喜的下巴,平淡道:“小喜呀,如果一个人过分地在乎别人的看法,那她还有自我吗?”

小喜听不太懂。

林月歌摇摇头,将众人都散了。

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潇洒自在地说:“别人怎么想怎么说,都与我无关。”

“我想说什么做什么,都得是我自己高兴的、乐哉的,你们懂吗?”

小翠和小喜似懂非懂地点头。

林月歌便吩咐,“梳个舒服的发髻即可,其他不用刻意弄了,我还嫌麻烦呢。”

“是……”

二人觉得小姐永远是对的,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还是照做了。

丞相府大门口。

管家和陈女官接待着宾客们入席。

很快在荷花池旁的庭院中,已经落座了几十名出身高贵的女子。

按理说,林欣儿和林月歌的人缘没这么好。

只不过京城谁都知道,每年她们生辰宴这日,不仅太子殿下会亲自驾临,镇国将军府的几位公子也会过来,有时候其他的皇子甚至也会来。

这些人可都是平时见不着的。

因此便是冲着他们,也会有不少人愿意来参加。

“林二怎么还不出来,害我在此处等这般久。”

安信侯府的千金余映雪撅起了嘴有些不耐烦地说。

在这里坐了这么久不见林欣儿出来,又没见到太子殿下和陆渊等人,她都有点想走了。

南宁公主说,“她哪次不是压轴出场,我都习惯了。”

余映雪和南宁公主关系不算好,闻言出口嘲讽,“公主不是还在禁足中吗,竟有空来参加生辰宴,待会儿太子殿下来了,看到公主会不会不高兴啊。”

说到禁足,南宁公主脸上闪过一丝戾气。

要不是林月歌在那里胡说八道,她怎么会仓惶下跪求饶,最后发现竟是假的!

皇兄骂她没有公主风范,不仅罚她禁足,还给她请了一个特别严厉的女官天天逼迫她学习历史,说什么一国公主不该是这种气节。

什么气节不气节的,不都是林月歌害的么!

然而,林月歌那个毒妇,竟然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偏偏她的陆渊却下了大狱,听说承受了非人的折磨。

一想到此处,南宁公主就恨得两眼发红。

她今日来,就是想见陆渊一面的。

想知道他要不要紧。

南宁面色难看,“我能来当然是皇兄允许的,又怎会不高兴。”

见她竟然破天荒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