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了。”
“啊!!!你不讲信用!!!”林奉兴惨叫连连。
说好的求饶就不受罚了呢?说好的呢?
这时,林月歌的戒尺却没拿稳,忽然飞了出去!
也是巧。
戒尺居然正好飞向柳氏方向,正正好,啪地一声砸在柳氏的脸上。
只听一声凄厉刺耳惨叫,柳氏惊痛地从座椅上滚落,戒尺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响声,众人也看见了柳氏脸上几秒间功夫长出一块红色的血痕!
“啊!!!”柳氏再一次捂着脸惨叫,眼泪已飙飞出来了。
“琴音,你怎么了!”林月歌连忙过去将人扶起来,一脸关心,然后发现了她脸上的伤,林月歌一脸震惊的样子,“琴音,你的脸!”
“我、我的脸怎么了?”柳氏惊慌失措,惶恐不已。
“别怕,本相会为你请最好的太医。”林月歌说。
“不要!!!”柳氏尖叫一声,接连打击让她惊怒交加,这次真晕过去了。
而林月歌喝道,“还不赶紧将柳氏扶回房中休息,再给她请太医来瞧!”
“是……”柳氏的仆从们惊恐地来将人扶走了。
林月歌的冷光才射向地上的林奉兴,“你这逆女,不仅忤逆本相,残害姐妹,甚至连你的姨娘也要伤害!”
林奉兴:?
跟他有什么关系?!
明明是你自己没拿稳戒尺,跟他有毛线关系啊!
林奉兴心中冤屈不已,刚想反驳。
就听‘自己’道,“来人,给我继续狠狠打!”
“……!”林奉兴惊愕交加,不说好的认错就不打了吗,怎么还要打。
就因为柳氏毁容了吗?
可那又不是自己的错!
因为太痛了,林奉兴也顾不得那许多,赶紧虚弱而痛苦地爬跪起来,“我……我认错,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父……”
父亲两字实在难以启齿。
但想到对面是‘自己’,林奉兴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求父亲原谅。”林奉兴流下屈辱而疼痛的泪水。
“放肆!”林月歌冷厉,“竟敢对本相阳奉阴违,企图蒙混过关?真是可笑,你真当本相那么好糊弄吗!”
林奉兴无语了!
那到底要怎么做,对方才满意?
不过,他忽然想起当年自己第一次对林月歌动用家法的时候,林月歌其实也跪下认过错。
当时他好像也是这么说的……
林奉兴眼中闪过惊异之色,眼前这人与自己性格别无二致,连说出的话也几乎一样。
那当年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对了,想起来了。
那时他想着,他要的是林月歌诚心诚意给柳氏下跪、磕头、道歉!可林月歌死活不肯,最终实在熬不住了,才勉强跪下口头承认了错误,却怎么都不肯给柳氏磕头,无论他怎么打,都不肯。
所以他极为震怒,也厌恶这逆女阳奉阴违,糊弄了事!
难不成……
“啊!!!啊啊啊!”
正在林奉兴回想之时,林月歌的戒尺已经打过去了。
疼得林奉兴回缩不止,痛苦面具加身,他几乎呕血痛死过去。
“父亲,父亲,我知错了,别打了!”
因为不想挨打,所以林奉兴豁出去了,直接对着面前的‘自己’猛磕三个响头。
他想要的就是林月歌的磕头!不知道这样做能不能对。
这时,林月歌笑了,“逆女,早点认错,你便不必受这罪!”
说罢,将戒尺往地上一甩。
林奉兴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