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响起。 一道是林奉兴的,一道是柳氏的。 柳氏的手虽然包裹厚厚纱布,但盐水顺着纱布缝隙流进去,一样能痛得她惨叫。 “琴音,你没事吧?”林月歌脸上露出关心,“本相说过,你不必再为这逆女求情,今日本相定要教训得她磕头认罪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