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哭喊,“我的欣儿啊,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倒呢,欣儿!”
说罢就要冲出去找欣儿,实际就是想趁机逃避嫁妆的问题。
不料却被林景臣牢牢抓住:“姨娘,我已经将欣儿安顿好了,她没事!”
柳氏被迫拽回来,五官都抽搐了起来。
林景臣又急迫地说:“欣儿是姨娘一手教导出来的,欣儿都这般慷慨善良,景臣知道,姨娘同样也是视金钱如粪土之人!姨娘,请将我母亲的嫁妆还回,月歌会很高兴的!”
林月歌高兴关她屁事?
她自己高兴了,才是真的高兴!
柳氏的五官已经彻底扭曲了,颤颤巍巍地问,“欣儿,真的把东西都送给了大小姐?”
欣儿房中的首饰,可是她这些年敛财的二分之一啊!
其中也包含了不少陆氏的嫁妆。
就这么,送回去了?
骗人的吧。
不可能!
欣儿绝不会如此愚蠢。
柳氏用骐骥的眼神看着林景臣,希望是自己理解错了。
“那当然,是我亲自搜刮了,然后亲手送到月阁的!欣儿可是很高兴呢。”林景臣兴奋地说。
下一秒。
柳氏白眼一翻。
当场晕死过去。
“琴音……!”林奉兴心疼地抱住了自己的爱妾,看向林景臣的眼神已充斥杀意,“逆子,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为官数十载,当然知道欣儿不可能将自己的财物平白送给他人。
分明是这逆子逼迫,还胆敢用同样的手段来胁迫他的爱妾!
“父亲,儿子只是想拿回母亲的嫁妆而已,别无所求。”
“逆子!”林奉兴想杀人,通红双眸瞪他,“是不是林月歌叫你这么做的,是不是!”
平时他这儿子满心满眼只有欣儿一个妹妹,甚至为了宠爱欣儿,多次将林月歌打得半死。
林月歌自己不懂事,时常顶撞兄长,谋害姐妹,所以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期望那逆女早点长教训,乖顺些!
不料这次,她竟能说动逆子与她一起作恶!
林景臣道,“这确实是月歌的要求,但是……”
话还没说完,林奉兴骂了一句果然,便将林景臣一脚踹开,吩咐仆下:“将这逆子关进柴房等候发落,本相,要亲自去收拾那逆女!”
“父亲!”林景臣大惊失色,月歌不能挨打啊!
他想阻挠,可却迟了一步,被踹了一脚后,已经被仆人擒住手脚,押送去柴房。
“父亲!!!”
林景臣发出最后的咆哮,却无济于事。
这边,林奉兴手持家法戒尺,命仆从准备了几桶盐水,不消片刻,就杀到了月阁!
彼时,林月歌刚沐浴完,正坐在主位上候着。
她知道,今晚林奉兴一定会来例行白天未尽之事,这不,果然来了。
“逆女!见到本相还不跪下!”
林奉兴一进来,就见林月歌悠然自得地坐在紫檀椅上喝茶,那泰然自若的神色简直令他心生厌恶。
一个欣儿,被她逼得晕死。
一个柳氏,也被她逼迫晕死过去。
这逆女的恶毒行径越发无法无天,今日再不狠狠地收拾她,让她长一次教训,只怕到明天,她就会骑到自己这个当朝丞相的头上来了!
“父亲深夜闯入女儿院中,所为何事。”林月歌的声音依旧平静。
而林奉兴早已暴跳如雷,与她形成鲜明对比。
“你还敢问本相?!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不清楚?!”
“说,是不是你指使那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