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打在身上的感觉,林景臣的脸上就浮现痛苦之色,现在身体各处还在剧痛不止。

虽然他也担心自己的痛苦仍旧与林月歌相连,可他也第一次意识到,这些年林月歌到底承受着多大的伤害。

不能这样下去了。

“哼!”林奉兴却是冷哼,“你罚的,是她殴打欣儿之过,本相罚的,则是她欺辱你姨娘,夺你姨娘首饰,辱你姨娘出身之过,怎可相提并论。”

“还不泼?”说完,林奉兴挑眉看向仆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