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自行承担,你们都给我滚!”
小吏吓得脸都白了,这陆少发起疯来是准备拉所有人陪葬吗?
他赶紧连滚带爬地去喊人。
小吏刚走,陆丰真就把牢门给砍开了,连他自己都微愣了一下。
陆丰冲了进去,怒气冲冲,手持短刀,刀刃几乎要砍在林月歌的脸上。
他猩红着双眸发疯似地盯着她,狞笑道:“你知道吗,我早就想弄死你了!若不是母亲偏心你,我小时候哪会备受冤屈!若不是你,欣儿也不必顶着外室女的名头人人喊打!若不是你,我大哥更不会下狱,我将军府也不会落得捉襟见肘的地步。”
“林月歌,你欠我们的这么多,你的一条命根本不够偿还!”
陆丰咆哮。
将冰冷的刀刃贴在了林月歌的脖子上,锋利的刀光几乎要切开林月歌的大动脉,他真想在这张嚣张跋扈的脸上看到哀求、如狗一般的卑微绝望,可是没有,竟然没有!林月歌看着他的目光甚至带着一丝挑衅,就这么直勾勾的、似笑非笑的。
“那你倒是动手啊。”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语气。
好像被刀架脖子上的人不是她,是什么毫不相干的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