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宝宝,怎么冒冒失失的?为了看雪摔了可不值得。”

他仰起小脸看厉迟洺。

雪造得很大,厉迟洺的肩头已经覆上了一些白雪,但厉迟洺毫不介意,视线只在他身上停留。

看普通的雪不值得,看厉迟洺送给他的雪,很值得呀。

“先生,你怎么今天回来了呀?”他心里雀跃着,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