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里怪怪的。

这个念头一出现,他就觉得连空气都是热的。

厉迟洺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出神的样子,鼻尖嗅到的都是方以眠身上那股软香。

他坏心眼地咬了一口方以眠的耳垂。

耳朵上的触感很强烈,方以眠颤抖着嗯嗯了两声,心里一紧。

他真的要被吃掉耳朵了。

意识到这件事,他抿着唇紧急转身,试图和身后的男人分开。

两人中间终于有了点空隙,他仰起脸,眼神迷离地看着厉迟洺。

刚哭过不久的眼睛还是水润的,眼尾带着被揉碎的红,看起来十分楚楚可怜。

厉迟洺看得眼热,忍不住又使坏:“嗯嗯又是什么意思?老公听不懂。”说着还作势更加向他贴近。

他们的距离又一次变得很近,厉迟洺高大的身影挡住了灯光,完全将他笼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