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为什么眠眠的嘴巴这么疼呀?”

为什么?

因为他昨天完全就是欠亲。

现在这副样子也完全就是欠亲。

真的太磨人了,仗着自己什么都不懂就这样勾人。

厉迟洺忍住了把他按住亲哭的冲动,捏了捏他小巧红润的鼻尖,没有说话,沉默地托着他的屁股抱着人往洗手台走,替他刷牙洗脸。

这种相处方式几乎成了习惯。

方以眠习惯性地拿腿勾在厉迟洺的腰上像小树袋熊一样挂着。

他也不缠着厉迟洺问,毕竟这是他的嘴巴,又不是厉迟洺的嘴巴,厉迟洺不知道原因也很正常。

他吸了吸鼻子,眼珠子开始转来转去,有厉迟洺在,他可以大胆观察四周的环境。

从昨晚进入这栋别墅开始他就一直处于不清醒的状态,厉迟洺带着他走出房门时他看哪里都是新鲜的。

相比方以眠,反而是住在三楼的福福已经连夜摸清了路线,在他走出门的一瞬间“咚”地一声往他脚边躺倒碰瓷,翻着软乎乎的毛绒肚皮,还拿小猫脑袋拱了拱他。

长途飞行劳累了这么久,吃饭是当务之急,再不吃他又要头晕,于是方以眠还没有来得及蹲下开始撸猫就被厉迟洺打断带进了电梯。

这四处陌生的环境提醒着他即将要见到陌生的管家和保姆了。

他还是不太擅长跟人打交道,不知道新的管家和保姆是否好相处,更重要的是他完全不会这里的语言。

这种顾虑在他走出电梯下到二楼时就彻底打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