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孩子互动一番后,夫妻俩便如同在安县时一样,一个手指轻抚琴弦,缓缓琴音流出,一个依着对方的肩,听着悠扬琴声,双眼放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一些不?着边际的天。
“褚源,我给孩子想了两个小?名。”
褚源只?拟了两个大名,小?名还没考虑过,不?免有兴趣:“叫什?么?”
“大鹅和花花。”夏枢从他肩上离开,两人脸对着脸,他表情得意:“怎么样不?错吧,不?管儿子还是双儿都?可以用。”
褚源手指一抖,差点没把琴弦给勾断了。
他稳了稳情绪,压住嘴角的抽搐,委婉道?:“……挺有个性的,不?过是不?是有点少,不?如再多想几个?”
夏枢觉得有点难,他道?“大鹅是家里最勇猛的动物?,可以看家护院,想不?到比它?更霸气的了。至于花花……”
夏枢顿了一下,情绪沉下来:“之前我有过一只?狗狗,它?花色黑白,身姿却勇猛,阿爹见它?救了我,给它?起名叫花花,把它?也养了,让它?陪着我一起长大。后来它?老了,我把它?埋在惠河边,又在埋它?的时候认识了你。它?虽然是一只?狗狗,但和我特?别投缘,与亲人相比也没什?么区别了……我就是有点想它?。”
夏枢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几个字几乎有些哽咽。
褚源看着他伤感的模样,沉默片刻,将膝上的琴放在一边,伸开胳膊一把将夏枢揽进?怀里,下巴轻轻抵在他的发顶,手慢慢抚着他的背,视线望着半空,沉默了一会儿后,轻叹:“花花这?名不?错,另一个叫圆圆吧,花好月圆,正好应了他们出生时的景。”预产期六月中旬,如果是晚上的话,正好是花好月圆之夜。
虽然媳妇装可怜,但“大鹅”是万万不?行的,不?然孩子懂事后说不?得得以下犯上,数落他们这?对爹爹不?靠谱。
“……万一是儿子,圆圆不?合适吧?”夏枢试图挽救:“大鹅多霸气,李留还叫驴子呢。”
褚源:“……”
想起媳妇当?初给他自?己起的“霸王”,他嘴角一抽:“那你呢?”
“我叫……”夏枢话到嘴边突然反应过来,脸蛋瞬间?通红,一把抓住褚源的衣领,脑袋拱进?他的怀里,啊呜一口咬了上去?,愤愤道?:“我叫这?个!”
褚源忍不?住笑起来,垂眼瞧着他红得发亮的耳尖,伸手捏了捏,正欲说些什?么,眸色突然一黯。
夏枢隔着衣衫对着褚源的胸口就是一顿咬,结果褚源像是没知觉,一动不?动,夏枢咬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就哼哼唧唧抬了头,然后就被褚源眸子里翻涌的欲念吓了一跳。
他下意识想后撤,但没撤动,人被褚源紧紧搂在怀里,半点都?动弹不?得。
“你……”他眼神颤了颤,想说句什?么,只?是还不?待开口,眼前就是一暗,高大的身影压下,唇被撅住,呼吸瞬间?被夺了去?。
半晌后,等两人分开,夏枢已是晕晕乎乎地趴在褚源怀里的状态,好一会儿,才迷迷瞪瞪的回?过神来。
他气呼呼地瞪着褚源。
褚源浓稠的视线在他红肿的唇上以及润得几乎要滴水的眼眸上掠过,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凑近他耳边,声音暗哑撩人:“其实想了想,大鹅也不?错。”
夏枢:“……”
如果不?是怀着孕没办法,他一定要好好的欺负回?去?,要褚源好看。
夏枢盯着褚源那张勾引人犯罪的脸,愤愤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