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应是,并保证不会像红雪一样。
夏枢点了点头,手指自?然地在帐篷布上蹭了几?下,蹭掉黏着的泥土,便冲四人道:“好了,没事的话,你们就休息做自?己的事吧。”
然后又冲垂着脑袋、瑟瑟发抖的红雪道:“你去好好净一下手,帮我们煮一锅骨头汤,晚饭你就和我们吃一样的罢。”
说完便摆了摆手,叫几?人出去忙事情。
等几?人带着或劫后余生、或天?要亡我的表情出去之后,索齐不怀好意地道:“她们明明是在糊弄你,故意找些潮湿的柴火给你,你还放过他们,真是不知该说你心善,还是该说你愚蠢。”
“糊弄就糊弄吧。”夏枢不甚在意地道:“她们寒天?雪地干了一天?活儿,有些怨气也是正常。左右柴火是足够的,冻不着我。”
索齐想?破口大?骂:是冻不着你,但整个?帐篷被你烧的那些半湿不干的柴火搞的乌烟瘴气了一整天?,你们两个?是可?以站在门?口透气,老子被绑在这儿一动?不能动?,还被你们拿布条塞着嘴,差点儿没呛死?。但考虑到人在屋檐下,旁边的景璟又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他还是把脏话咽进了肚子里。
毕竟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只?会撒娇的,才是出手最狠辣、最毫不留情的。索齐先前还觉得景璟是个?只?会哭唧唧的废物,今早挨了他几?刀之后,立马觉得先前看走了眼,这简直就是个?凶恶的狼崽子,而一路上语言威吓他无?数次却没动?过他半根手指的夏枢才是真正的大?善人,温柔的跟三月里的春风似的。
于是安静了一会儿后,索齐又开了口。
这次他的话换了个?语气,颇有些感慨的意思:“唉,虽然嘴上说着嫌弃妇人之仁,但仔细想?一想?,心里又何尝不喜欢温柔善良的人呢。有时候我也在想?,如果我有一个?像你这样温柔重情的双儿该多好,我可?以放心地宠他,他要什么我给什么,不叫他受半点儿委屈。可?惜啊,我没有这样的命!”
六七十岁的老头子,一脸慈祥加遗憾,眼神温情脉脉地看着夏枢,仿若这一刻真恨不得夏枢是他的双儿似的。
“是吗?”夏枢撕了里衣下摆,仔细包住手,走到干柴堆前弯下腰,一边仔细辨别着那些黏着泥土的湿树根,从柴堆里捡出来,一边漫不经心地道:“我想?索苏会有话要说。”
“索苏就是个?反面例子。”索齐仿佛没听出来他的讽刺,愤愤道:“一点儿都不温柔,也不善良。他太争强好胜、心狠手辣了。”
说着,他仿佛意识到语气有点儿激动?,赶紧缓了缓,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道:“他凡事都要和兄弟们争个?高低,兄弟们有的他都想?要,不给就私下里给兄弟们挖坑去抢,常常闹的是人仰马翻、鸡飞狗跳。我若是普通人家的父亲也就罢了,可?是我整个?部族的大?汗,他不顾大?局的行?为常常搞的兄弟们在族人面前下不来台,族里人心杂乱,歪念丛生,近乎四分五裂。如此情况,我怎么能去纵容。说到底,是他不孝不悌,他但凡牢记本分,有你半点儿温柔重情,又怎么会逼宫,又怎么会落到如今这个?早死?的下场。”
索齐是一副哀其不幸、痛心疾首的模样,重重地叹了口气:“唉,说到底,你怎么不是我的双儿呢,你要是我的双儿……”
“早就被你挖心了。”景璟满脸厌恶地打断他的话,皱眉道:“你可?住嘴别说了!这些话你不嫌恶心,说得出口,我们可?恶心的不行?,一点儿都不想?听。”
索齐被他一顿抢白,噎的差点儿没喘过气来。
景璟可?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你也别做梦了,不说你这样的人生不出小枢哥哥这样的双儿,就说小枢哥哥重情重义,温柔待人,那也是我们值得。你算个?什么东西?,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