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为封地百姓免除徭役、赋税,自己却过着两袖清风的日子,是位仁心仁德之王。现?今定南郡遭难,哥哥又挺身而出,不顾自身安危进入定南郡,只为救助受苦受难的百姓。天下有心之人、有识之士,此时就不该袖手旁观……”
“他当真这么说?”夏枢整个人都愣住了?。
“当真啊!”猫儿点了?点头,愤愤道:“哥哥那么好,定南郡又那么危险,就应该让我也去呀,我别的不会,烧苍术却是一把好手,一定会在哥哥周围多烧些苍术,把他保护的好好的,叫小枢哥哥在家里也能安心些。”
夏枢这会儿才反应过来猫儿称呼褚源为“哥哥”,他记得不知什么时候,好像是救回元州、抓住汤余之后,猫儿就再也没叫过褚源为“哥哥”,要么称呼王爷,要么见了?就躲,跟耗子见了?猫似的,夏枢还问?过怎么了?,猫儿脸色发白却闭口不谈,没想?到今日猫儿又换回了?最开始的称呼。
他既感动又想?笑,伸手敲了?一下猫儿的脑袋:“医术不到家前,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明日开始就给?我好好背医书,月底前把书房里左手边第一排书架上的五本医书给?我背完,我有空会抽查,若是背的吭吭哧哧,小心我收拾你。”
猫儿原还遗憾去不了定南郡,小枢哥哥也不带他一起?办事?,现?下却是一脸惨兮兮,恨不得离小枢哥哥远远的,哇哇大叫道:“太多了吧?我不要啊啊啊啊……”
“哪里多了?”夏枢却视而不见他苦兮兮的模样,交代银星:“我不在家的话,你们就好好盯着他,若是不老实学习,待我回来就报给?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猫儿:“……”
这世界简直一点儿爱都没了?!
夏枢收拾了?猫儿后,心情畅快,看时间不早了?,事?情也说的差不多了?,便随意交代了?几句,叫大家回去休息,他则回到书房,打算再看一会儿书。
原想?着时间已经很晚了?,不会再有什么事?了?,可夏枢刚在书房坐下,就有下人来报:“元大人来了!”
夏枢一愣。
元州这个时候过来?
他稍稍想?了?想?,便对红棉道:“把他带过来吧。”
红棉一顿,似是想?说些什么,但嘴唇动了?动,却最终没有开口,低头应了?是,然后很快就出去把元州带了?进来,她则把门关了?,守在门外。
书房里灯光摇曳,元州鼻青脸肿的面容在明暗交替的光线下更显得严重,夏枢只看了?一眼,便有些心虚转开,忙请人坐下。
“我明日就要离开了?!”元州声音沉沉地开了?口。
夏枢其实已经猜到元州的来意了?。下午他对六福出手,六福绝对不会久留,六福要走,元州肯定也得跟着一起?走,他已做好心理准备,但不免还是有些不舍。
“今日下午……”他不好意思地开口。揍了?元州,他有些歉意。
元州却摆了?摆手:“不过对外人做戏罢了?。”夏枢的想?法他都理解,既是和他撇清那种关系,也是为他解围,毕竟六福是一个真小人,若他好端端的,六福却遭受侮辱,事?后这小人必定也会记恨他。
若是还有时间,他自是乐意拿着脸上的伤和夏枢讨价还价,但现?在没有时间了?,他也少有的正经了?起?来。
“我刚刚去同王衍和卢均交代过了?,他们两人会听?从你的一切命令,带着留守的禁军全?力保护你的安全?。”元州道:“他们两人皆是可信之人,你可放心任用。”
王衍和卢均是元州在剿匪过程中,从普通兵士中提的校尉,能力出众,又对他忠心耿耿,若非这个意外,元州是有心把两人培养起?来的,只是现?在他被调回京城,就只能放下先前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