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成功。
不仅没有?成功,老?人家八十?多岁的年纪,还?被永康帝以同谋的罪名押入大牢,一顿大刑伺候。
临死前,老?人家和褚源讲述了淮阳侯府这几十?年来一直隐瞒着的事,褚源才知道自己的身?份,以及自己和永康帝之间的血海深仇。
夏枢不知道褚源脑海中的过往,听到“起事”那两个字,他后脖颈的汗毛一瞬间全都立了起来。
他过目不忘,史书上记载的东西?看?过一遍,他就记在了心里。
很明显,老?淮阳候并?没有?按褚源阿娘的要求那样做。
“那个时候淮阳侯府声名正盛,外祖不想辱没先人的名声,同时对先皇还?抱有?希望,就没同意。”褚源道:“只是没想到,阿娘生产那日竟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不过半个月,阿娘就和舅舅的女儿葬身?于火海,他们父女两个阴阳相隔。”
老?淮阳候一下子就病了,病好之后再看?看?朝堂的情况以及先皇的行为,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然后就是追悔莫及。
他是怎么没想到兴隆帝为了削掉淮阳侯府的兵权,竟然虎毒食子,还?害死了他捧在手心里的女儿。
“当年先皇为我阿爹和阿娘赐婚,阿爹承诺外祖,终其一生他的身?边都只有?我阿娘一个女人的位置,外祖就应了这门婚事,为了以表忠心,还?卸下了天下兵马大元帅的职位,同时归还?兵权,将淮阳侯府名下五千户食邑送予阿娘作嫁妆,带入皇家。”
夏枢嗖地一下瞪大了眼睛,声音都有?些颤抖:“五、五千户?”
那褚源的阿娘得?何其富有??
褚源听到他小没见识的,竟然吞了吞口水,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沉郁愤懑的情绪也消散了许多。
他摸摸夏枢的额头,发现温度没有?继续升高,稍稍松了口气,继续道:“阿娘去世后,先皇为了安抚外祖,就送还?了阿娘的嫁妆。但外祖不肯罢休,坚持要查明是谁害了阿爹和阿娘。”
老?淮阳候其实已经有?明确的怀疑对象了,只是苦于没证据,他生病几个月,对方所有?的屁股都擦的一干二净,他根本抓不住把柄。
“韩大人就是在那个时候找到的外祖。”褚源道。
“韩大人?”夏枢一愣:“韩延?”
“是。”褚源道。
那个时候的韩延还不是如今宦海沉浮几十?年的大理寺卿,他只是南地韩家想要投效朝廷的一名青年才俊。
只是进京一年多,韩延不仅丝毫没有找到门路不说,连盘缠都快要花光了。
就在他犹豫着是否要离开京城,另谋出路的时候,他在京城茶楼里听说了东宫案,又听人说老淮阳候为查明真相,和皇上都快闹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