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欠了这细皮嫩肉的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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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风高,徐邺把陆礼川扛回家,拿灶台烧水,又一比一兑好冷水,温度合适再用湿毛巾给陆礼川擦拭了遍身体。

擦破皮的何止是手臂,脱光衣服才发现膝盖上也是,得用消炎药和绷带。

徐邺怕自己忘记,随手摊开记账本,用一根极其短的铅笔写字水,两块,柴火,一块,药和绷带三块,那顿饭一块。

合计完他把记账本塞回枕头下。

徐邺蹙起眉坐在炕尾,灯泡昏黄下,陆礼川只穿着个内裤躺在旁边,大床很热乎,鬓角还出了汗意,脸色也好看了许多,估计是累的,明天就能醒。

徐邺没耐心继续干耗着,他站起身拿药,消毒碘伏直接涂,痛死这麻烦精得了。

结果陆礼川只哼唧了两声,还打起呼噜来。

徐邺拳头一硬,想把这人丢出去的欲望越来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