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是媳妇俩个字,操,操,操,闹了个大红脸后没忍住抬头看徐邺。

老变态这副势在必得的模样太带劲,又迷人又性感,陆礼川三荤八素后点了点头。

徐邺满意极了,他走时亲得陆礼川喘不过气来,裤子都松松垮垮快掉下去,然后淡定转身走人。

换陆礼川眼角泛红,蜷缩身体在沙发上自慰,边骂边哽咽,“妈的,就是故意的,混蛋死变态,憋死你得了,想操我做梦去吧”

徐邺出门后点起一根红双喜,人站在垃圾桶边。烟灰一簇一簇掉落进去,公德心还是有的。

他前三十几年一半活在山里一半在西藏边境,来到陌生且繁华到没有边际城市,多少带着些稀奇。

稀奇过后也就觉着不过如此。

远远没有陆礼川有趣。

徐邺抽完那根烟后就开始思念屋子里的人,但他依旧徒步走了一个小时,到家大型超市地下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