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追月没眼看,连忙帮大爷把红薯放好,然后陪着一块坐桌子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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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走时忍不住小声和陆礼川交待,“你这孩子怎么天生一副铜锣嗓呢,还没董家那小子声音细。”

陆礼川欲哭无泪,努力掐细嗓子,“这样么?”

“对了对了。”

大爷满意扬起笑容,然后把徐邺拽出门,再三叮嘱,“大邺,你注意点董家那小子,年纪轻轻嘴皮子那么利落,别媳妇都被人拐跑了。”

徐邺扭头看屋里的董追月和陆礼川,“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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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陆礼川忍不住好奇,“你也被认习惯了? ”

董追月掏出口袋里没信号的手机,幸亏来之前下载了电视剧和不少小说,她头也没抬,“自打徐奶奶走了以后,徐爷爷伤心身体也变差了,有次高热不退被邺叔背着去县城看医生,说是烧坏脑子后留下后遗症,眼神不大好经常认错人。”

陆礼川喃喃道,“难怪。”

“不过这样也好,徐爷爷说生病以后他还能听见照片上徐奶奶讲话,他高兴还来不及”董追月语气很是高深莫测,“失去是另一种方式上的得到,小陆同志,你说对不对?”

陆礼川仿佛听明白了又仿佛什么也没懂,他低下头扣手指,嘴唇张开又紧闭。

徐邺这时回来,他抱起坐凳子上的陆礼川,像抱小孩似的托着屁股,刚毅的脸庞面无表情进行驱逐。

“你妈喊你回家晒谷子。”

董追月:“???”

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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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白日,紧闭的木门吱吱作响,门锁都在抖动。

被抵在门后的陆礼川双腿发颤,裤子一脱,用力扔在不远处炕上。

徐邺这老变态憋得狠,亲起来往死里亲,还闷声不讲话, 大手护着陆礼川的后脑勺,密不透风,压着死死的。

嘴唇也冷硬,舌头滚烫,互相交缠着,陆礼川被亲得喘不过气,喊疼都没气。

徐邺好心松嘴,粗糙的大手不断摩挲腰窝,滋味太好,爱不释手,低下头舌尖往陆礼川的胸膛上滑动,扣子没了几颗,露出平直的锁骨,又白又光滑,血管依稀看得清。胸膛两点也很可怜,奶头被吮吸的还没消肿,泛着红。

徐邺这次做文明人,低声询问道:“疼就不给吃?”

陆礼川被这荤话弄得脸红,张嘴就骂,“老变态,你少废话”

“又不高兴,那确实不该说。”

徐邺喃喃似的,后恶意吹气在乳头上,就是不舔,粗糙的大手却没放过陆礼川胯下翘起的性器,撸动茎身时,顺便紧紧堵住马眼。

陆礼川剧烈挺弄腰部,胸前两点都敏感,命根子还被人恶意玩弄着,门嘎吱嘎吱响,不受控制般发颤,他发出呻吟,哭腔夹杂欲望,想挣脱,想高潮,但又不想负责。

“松手松开啊”

每一次都不让徐邺做到底,屁股一碰就逃,甚至于宁愿跪趴着用腿,也怕得要死。

陆礼川的内裤卡在膝盖上,那些被恶意堵住的精液滴下来,成功弄脏了布料。

徐邺的动作压根没停,他松开手,好心张嘴吮吸着胸前一点,舌尖不断卷,偶尔吸着,仿佛想吸出奶水般,换陆礼川疼得吸气,一边又被快感弄得七上八下。

大腿滑腻,软而白嫩,徐邺把裤子脱了,早已昂首的性器塞进腿缝里,意乱情迷中的陆礼川生理反应夹紧,徐邺还不知满足般吮吸奶头,将最脆弱最小的两点弄得发肿发红。

陆礼川哭得稀里糊涂,一半爽一半被双腿里逞凶的性器磨得疼,眼角泛潮,求饶的话倒没说出口,喘息里断断续续,“跟我走吧徐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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