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厉色。父母的电话早就已经打不通了,周围没一个认识的人,没办法,他只能忍住脾气跟上那大叔。

行李箱的杆子粗糙,颗粒感很足。

他提了一路,手心都蹭红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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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开着辆大众一路无话将陆礼川送到汽车站,稀里糊涂再次被扔上辆挤满人的破旧大巴。

陆礼川总算反应过来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做梦,不是恶作剧。

他家破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