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里放着一首老调儿:“红尘白浪两茫茫 ,忍辱柔和是妙方,到处随缘延岁月,终身安分度时光”
“百年浑是戏文场,顷刻一声锣鼓歇,不知何处是家乡!”
大爷没忍住念出这词,中气不足的声嗓,带点人生百味看透的苍凉,他满头白发却脸上挂着笑容。
秋收之后便是冬藏,他望向窗户外,一瞬间如同时光割碎出旧影。
他和老伴儿年轻时也晒谷子,也一块肩并肩走了很长一段路。扣、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
不远处山峦叠嶂,思念本来无声,但依旧振聋发聩。
陆礼川欢天喜地进屋,“爷,我来帮你洗红薯!”
大爷笑答,“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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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饭点,袁野做完饭擦擦手,然后操着菜刀准备去踹徐邺家门。
里面两个人正在大炕上翻滚,徐邺强壮的身躯紧紧贴着陆礼川,勃起的性器一直在臀缝那摩擦。
陆礼川趴在床上,光滑的腰部两个腰窝明显,看得见淡蓝色血管的手背发颤,已经将床单弄得一团褶皱,被徐邺一路从脊柱舔到后脖子,半咬半吸吮,他忍不住发出呻吟,游走在崩溃边缘,实在太折磨人了。
而徐邺的神色近乎着迷般,露出的表情再不像从前那样冷峻漠然,仿佛被欲望沉溺,兽性大发。
陆礼川求饶声断断续续,结果忽然间踹门声很激烈。
袁野咬着牙相当凶狠,“老贼你快把我外甥放出来”
陆礼川欲哭无泪,差点被吓阳痿,哆哆嗦嗦给自己擦眼泪,“老变态你别舔了,快,起来”
徐邺吻了吻陆礼川眼角,然后把人抱起来穿衣服,不急不慢,相当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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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野耐心等待了几分钟,他笑容满面的把门踹烂。
陆礼川穿戴整齐正心虚看袁野,“舅舅”腿软还忍不住咽口水。
而徐邺老贼赤裸上半身,嘴里咬着烟,胸膛那被抓出来的红痕异常清晰,一脸餍足,简直把禽兽两字写满脸上。
袁野手都在抖,“家门不幸,我怎么对得起你妈。”
“她亲手把你托付给我,我却把你托付给老贼”
袁野差点想拿菜刀自刎,转身时颤颤巍巍,“跟我回去,我有事和你说。”
陆礼川冲徐邺眨眼,果断跟袁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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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妈之前被人坑破产了,国内的资产都用来赔偿,只剩下国外一块煤厂,本打算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挣点钱,没想到几天前挖出了金矿。”
袁野说这话的时候心平气和,“小川,你妈当时担心带你一起去会让你吃苦,所以选择把你托给我照料。”
“明天我就带你离开这座山,你要回归到你原本的生活里去。”
陆礼川有些呆滞,喃喃道:“这么说我又有钱包养徐邺了??”
袁野笑容僵硬:“”
他妈的,狐狸精。
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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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打火机留给你算抵账。
陆礼川”
翌日,初生的太阳泛着红一点点爬上山顶,伴随烟囱里冒出来的炊烟,山间从来没有变过,一望无际的稻田来年又会长出新的嫩芽。
徐邺在厨房里熬粥,准备给隔壁送去,他将潮湿的手擦干净,进大屋时发觉炕上有一张纸和一枚镶嵌着钻石的打火机。
徐邺坐炕头掏烟盒,他点燃一根红双喜后咬住,脸庞上的表情近乎阴鸷,纸张被撕碎了,轻轻扔在地上。
烟抽完,徐邺弯下腰把碎纸捡起来,打火机也被男人紧攥在手中,青筋凸起有些可怖。
其实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