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压根没几个年轻人,你一直待着不出去闯,外头的人三十岁都买房买车,老变态你就不想出去么”

当时徐邺没搭理他,只低声警告了句吃饭要吃干净就出门翻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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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看么?”

陆礼川别扭回嘴,“我看看怎么了,我就看。”

徐邺低笑了声,很明显被取悦,大手搂着陆礼川躺在床上,语气回归平淡,“几年前的事。”

“谁打的,留这么多疤那得有多疼,这是虐待,犯法的,可以送他们去坐牢”

徐邺说这话时半阖着眼,粗糙的手指不由自主靠近陆礼川腰窝处,“他们都死了。”

陆礼川怕得直缩,他瞪着徐邺,“你该不会”

“该不会什么?”

陆礼川脑补出一堆复仇场面乡村抛尸他越想越怕,但依旧攥着徐邺的手指没松开,支支吾吾道:“杀人犯法,但如果是防卫过当,我觉得你去自首比较好,然后我看看能不能找关系,争取给你减刑”

“徐邺,你笑什么?我虽然家里破产了,但我好歹有几个律师朋友,反正你总不能一辈子躲在这山里”

陆礼川的嘴被捂住,徐邺拿另一只手捏他胸膛的乳头,然后埋头轻嘬,喉结滚动,恨不得嘬出奶来。

粉色的奶头被吸吮变大,泛着水光,肿起来了。

疼得陆礼川眼角都是湿润,“你撒嘴呜轻点”

徐邺舔爽了才罢手,然后安抚着怀里颤抖哽咽的陆礼川。

灯下昏暗,徐邺觉得陈年旧事不作数,“是我父母。”

“十八岁才能参军但那时候政策说虚岁也成,我十七岁上火车去西藏,当哨兵当了十年,没顾着家,只顾着守边界,我退伍回来他们已经老得走不动路。”

“山里没医生,他们不肯走,说落叶归根,死都要死在山里。当年村里十个算命的九个说我命硬,克妻还断子绝孙,他们日日哭日日骂”

陆礼川好似猜到后来发生了什么似的,语气发颤,“算命的没说错,你是同性恋怎么可能结婚生孩子”

“嗯。”

“所以你告诉了他们?”

徐邺点了点头,他不孝至极,理应留在山里给父母守一辈子的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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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礼川忍不住回忆自己出柜和徐邺出柜进行对比,他想想都难受,心疼又不知道怎么说出口,稀里糊涂来了句。

“那什么,咱俩算好上了,我勉为其难成你那什么了”

说完这话陆礼川果断装死,内心无比唾弃自己,纯情个屁,就差被操其余什么都干过。

于是他拿大腿蹭徐邺,那模样相当欠。

陆某人自作聪明:论如何哄好深山老1?

只要爽到了,那就什么都依他。

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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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公鸡打鸣都打累了。

陆礼川睡到日上三竿被徐邺硬生生舔奶头舔醒的。

他无力挣扎,求饶声都断断续续,“疼,你能不能轻点咬”

陆礼川的瞌睡虫彻底跑路,浑身都敏感,极其容易被撩拨出情欲,靠徐邺的手在床上喘着抵达高潮。

射精一刹那他脑子里莫名冒出一句话。群,23呤陆9(239陆更<多资源

憋了三十几年,迟早把积蓄都缴了。

陆礼川与徐邺那双漆黑深沉的眼睛对上,他没忍住舔嘴角,然后低头偷偷摸摸看徐邺胯下那玩意。

真操进去,真没准会被操死

不成不成,想想都疼。

自己爽了就行,老变态憋着挺好。

徐邺不清楚陆礼川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但眼珠子转来转去准没好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