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悫:“蒋之琮,你到底为什么不想让我出门?”

蒋之琮:“我不是完全不让你出门,你完全可以出门,若想出去玩,我叫人跟着你就是……”

沈悫打断了他:“我不想周围一直有人看着我,而且,如果我想去更远的地方呢?如果我想出去工作呢?”

“……”蒋之琮的脑子里迅速冒出了许多对沈悫垂涎欲滴的狡猾眼睛,他脸一沉,抿着唇沉默抗拒沈悫的假设。

闷葫芦在辩解不出来什么的时候,就会用沉默来表达无声的抗拒。

沈悫很失望。

沈悫:“说到底你还是把我当玩意儿,蒋之琮,没有人会这么对喜欢的人的。”

蒋之琮动了动嘴唇,他低低了叹了口气,口中道:“我没有把你当玩意儿,我是怕你真的会又爱上别人。”

“陆疾容”是他的一场神秘之旅,也是他内心的隐秘恐慌。

沈悫睁大眼睛,高声道:“你怕我爱上别人?我还怕你爱上别人、抛弃我呢!万一你出去应酬,对着左一个小姐右一个少爷,难保心里不心动,还有那戏子,我又不是忘了!”

话音刚落,沈悫就见蒋之琮表情微怔地盯着他。

在扮演“陆疾容”的时候,沈悫一直嘟嘟囔囔和自己说“希望蒋之琮早点厌了他”,因为这样他就可以远走高飞了,他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心里早无关痛痒。

但沈悫现在却亲口说出,怕蒋之琮爱上别人。

什么样的情况下,会让一个人说出“害怕某人爱上别人”这样的话?

沈悫也反应过来方才那句话的隐蔽意味,脑子嗡地一下,脸红透了。

该死,他被蒋之琮一激,居然冲口说出了这句类似表白的心里话,救命!

他窘得脸腮带赤,咬牙急急略过刚才的话,只道:“总之,我理解你的担忧,我也会有,但是这不是你半监视半拘禁我的理由。”

说着说着他心一横,心道自己刚刚已经露馅了,不如就敞开天窗说亮话。

“蒋之琮,我要你平等地对待我、爱我,我是喜欢你,但这一点喜欢无法支撑我去忍受着去成为一个禁脔,然后每天的任务就是等着你回家、偶尔才能被允许出去逛一逛,还要被人一路看着……”

他受不了那样的生活,虽然听起来闲适、轻松,但他会恐惧这样的生活,恐惧被人饲养驯化,最终与社会完全脱节,彻底变成一只金丝雀。

今天想努力写到妹妹来和带球跑(哇哇哭)

第93章 151-155

151

气死他了。

沈悫瘫在床上看天花板,胸腔里存储了一个爆炸的气球,那气球越涨越大,撑得他胸腔快爆了。

气死他了!!

蒋之琮,王八蛋!

那家伙得了自己的表白之后激动死了,像条伸着舌头的狗一样在自己的脸上、乳肉上、阴阜上狂甩舌头,对自己义正言辞的质问疯狂打太极。

最后沈悫火冒三丈,逼问他:“所以你什么意思?不谈现在,只谈以后!以后还是不能放我出去?我不能重新读书、不能出去旅游、不能工作,是吗?”

蒋之琮避过他的眼神,没有直接回答,只道:“雀儿,我不是不放你出去,如果你想旅游,等我公假了就陪你出去,如果你想念书,我完全可以把教授请到家里……”

沈悫深深吸一口气,做了一个停的姿势。

还是那些话术,他不想听了!

152

他要抛弃这个狗男人。

晚上临睡前的沈悫绷着脸、抱着肚子,背对着蒋之琮躺着,满脸坚决地想。

他绝对、绝对要逃出蒋家。

沈悫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