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阴茎被玩弄,沈悫被强行剖开身体的疼痛感慢慢褪去,蒋之琮敏锐地感觉到怀里躯体的逐渐放松,趁着这个时机把阴茎往里面送。
湿漉漉的狭窄穴缝瑟抖着软肉接纳着那根横冲直撞的性器,肠壁每一寸褶皱都被操开了,润滑油和分泌出来的肠液融合在一起,潮腻地顺着肉道往外面滴落着,把蒋之琮的小腹沾染得油润一片。
沈悫的眉头越蹙越紧,红唇微张、不断吐露着脆弱的呻吟,他有点受不住,但他后面到底也被干开过好几次,这一次还不至于到难以忍受的地步,他只能努力放松身体去接纳蒋之琮。
沈悫因为紧张和害怕,肉穴是一会绷紧、一会放松,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放松身体,让肉穴更好地承受阴茎地强行捅入,虽然想是这么想的,身体却枉顾主人的意识,僵硬得如同死鱼。
蒋之琮那边只感觉沈悫身体一会紧绷一会儿放松,肉穴一会咬得死紧一会儿又张缩放开,像一只灵活的小嘴儿一张一翕地吮嘬着肉棒,爽得他汗都出来不少。
等阴茎完全被送进了那条湿红肉缝里,沈悫的褶皱穴口紧紧箍着肉茎,鼠蹊部和蒋之琮的阴囊紧紧相贴,分不清是润滑油还是肠液亦或者是流出的淫液黏答答地贴在两人的下半身,堪称一片混乱。
“疼吗?”蒋之琮低声问他,热乎乎的手掌心去够沈悫的乳肉。
“……不算疼。”就是有点火辣辣的酸胀。
不得不说蒋之琮这厮扩张做得挺好的,过了一会沈悫就习惯了这根鸡巴在体内的感觉了,他绞了绞肠穴,用那肉道感受了一下这根阴茎,嗯,确实和“陆疾容”的一样。
……三年过去,他依旧只和这一个男人做过。
蒋之琮在沈悫体内动了动阴茎,见他没什么不适的表情,便放心地抽插起来,他抽插地很慢,私心想沈悫多适应一点,而且也怕动作太激烈,伤到了怀孕的沈悫。
但这就苦了沈悫了。
他后面虽然一年没做过,但也不是什么雏儿了,他不懂蒋之琮为什么在这里磨洋工,鸡巴慢悠悠地在他体内磨着,肠壁软肉被磨得战栗又敏感,时不时被茎身或马眼残忍地碾磨过敏感点,哆哆嗦嗦吐出了许多清液,软烂的肉壁被磨得完全化开了一样,热烫得吓人。
“呜……你!”终于,沈悫实在承受不住这细致温柔的碾磨,抖着身子转过头去怒斥,“别磨了!”
蒋之琮停止动作:“嗯?”
沈悫闭了闭眼,憋着一口气,强忍着羞耻大声道:“我叫你别磨我……要做动作就快一点!”
话音未落,他的奶子就被蒋之琮捉住了,这人把他调转了个身子,脸正对着他,让他靠在床头,握着他的奶子死命肏他,仿佛他的奶子就是蒋之琮的支撑点一样。
“啊!呜啊!你!”
骤然加速的抽插如同暴风骤雨,沈悫就是那暴风下航行的小船,简直要被那雨瀑掀翻,他下意识用手护着肚子,瘫着身体由蒋之琮肏着。
湿润的肠壁紧咬着阴茎,阴茎有节奏地抽插着,带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肉体相撞的拍打动作和快感一起一浪一浪地打来,肏开的媚肉在阴茎出去的时候隐约可见一点嫣红。
随着抽插的继续,淫乱颤抖的肉壁完全被肏开了,沈悫被阴茎鞭挞得摇摇晃晃,口水都流了出来,前端的肉粉阴茎射了两次,清水精液一滩一滩往下流着,肉体交合的地方耻骨被撞得通红。
蒋之琮熟悉沈悫的身体,自然知道沈悫后穴有一处敏感处,他的龟头残忍地碾过每一片细细颤抖的湿肉,终于找到了那处地方,那肠壁微微凸起的、颤抖湿热的一块软肉。
冠头碾磨着那块软肉来回蹭动,沈悫如同触电一般弹跳了起来,浑身剧颤地抖着,嘴里“呜啊”地含混呻吟着,眼泪和口水齐刷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