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知道自己流奶的这件事。

那人……那人本就是一张狗嘴,见了他就伸舌头,什么地方都想舔,什么地方都想咬,他身体的哪一处没沾染过他的口水?这满身的皮肉都被那嘴侵占过、印下印迹,蒋之琮就和狗撒尿占地盘一样,在他身上留下那么多痕迹。

他要是知道自己流奶了,不得把他奶尖都嘬肿了?平日里就够肿了,他不想那乳头红肿熟烂到好像要掉下来。

想起平日里蒋之琮吃他奶肉那副急不可耐的情态,沈悫也有点脸红,那柔软的乳肉也泛出一股痒意,他已经习惯乳肉被那么凶狠地吃咬了,如果哪一天蒋之琮不这般凶狠地咬他的乳头,他还会有点不习惯。

那边蒋之琮已经推开了他的卧室门。

他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奶味儿,但没留意,只以为是自己让沈悫每晚都喝的牛奶的味道。

随着脚步的渐近,沈悫被猛地拉到了蒋之琮硬邦邦的怀抱里,那双没礼貌的手开始在他身上肆意妄为,他被推到了床上,无力地哼了一声,抬着臀给蒋之琮吃了一回屄,抖着臀肉泄了一回,那两瓣雪白饱满的臀肉被捏在手上捏出了青紫的指痕。

“呜……不要……放、呜呃、放开我……”

口是心非的沈悫摆着腰肢、半湿着眼把下体黏在蒋之琮的口心里,这人的嘴巴像章鱼的吸盘一样紧贴着自己的屄道,嘴巴猛地一吸一放就能吸出许多淫液来,但沈悫不愿意承认自己那么淫荡,总是嘴上三贞九烈着,一副很不情愿的模样,还会用手拧蒋之琮的胸口。

以前被吃屄是崩溃又羞窘的,快感是有的,但他从未细细感受过,现在不一样了,那被顶弄酸软的穴心、被舌头捅得咕叽咕叽流水的穴肉,都彰显了自己是多么的喜欢,多么喜欢被眼前这个人强行分开腿吃自己的女屄。

他一直以为蒋之琮没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化,殊不知蒋之琮对他的身体比对自己的还熟悉,早知道这小雀儿的悄悄熟透。沈悫自从怀孕以后,下体的女屄比刚开苞的时候不知道肥红多少,翘起的红阴蒂是按都按不回去,平日里屄口总是汪着一点水液,被舔个两下就泛滥成灾,就会抖着屄肉从穴口中心射出一缕细细的水柱,那快感到极致才会有的高潮水液。

等蒋之琮的嘴从沈悫的女屄口挪开的时候,那女屄充血艳红得不像话,肥厚靡丽地鼓胀着,简直能烧了人的眼,上面沾染了一层薄薄的、黏糊糊的水液,沈悫横了眼蒋之琮,上面都是这狗嘴染上的狗口水。

等蒋之琮吃完屄,手就虚拢拢地往沈悫腰以上爬了,沈悫吓了一跳,他知道蒋之琮是要弄他奶子,但是他奶子现在这一挤就有可能滋奶水的状态,是不能让他摸的!

于是沈悫急忙攥住这人向上攀爬的手,动了动嘴唇,有心想阻止蒋之琮的动作,但也不知是怎么想的,脑子一抽,指着下体肉红张缩的阴穴,道:“你……我、我不是已经过了三个月吗?那里应该可以做了吧?”

说完这句话,沈悫如定住了一般,自己都呆愣住了。

他刚刚……到底在说什么啊!

蒋之琮也怔住了,他止住动作,目光看向沈悫的女屄,此刻那女屄像个活物一样张缩挛动着,隐约可见里面媚红的穴肉,他是知道这里面有多湿热软嫩的。

医生也确实说了三个月过后可以进行有节制的性行为,但……他怕自己一上手就没有节制。

蒋之琮探手摸了摸他的肚子,道:“是已经过了三个月了,但我还是怕会有万一,还是不要冒险的好。”

他情愿忍着,也不想让孩子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