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疾容道:“你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我原谅你?”

陆疾容这话说的是真心话,他确实觉得沈悫什么都没做错。

他是酸意上头。沈悫怕被“陆疾容”看见“蒋之琮”留下的吻痕,这激起了他内心的恼怒,沈悫对“陆疾容”的在意与小心让他不能不醋,这醋意驱使着他故意扯开了沈悫的衣服,露出吻痕,质问沈悫,让沈悫无地自容、羞耻痛苦,但沈悫其实什么也没做错。

沈悫当时告知了“陆疾容”事实,“陆疾容”应该能料到这一场景的出现,不应该以此为理由折辱沈悫。

他确实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他折磨沈悫,同时也在折磨自己,他看着沈悫流泪,心脏也发着涨发着疼。

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悫听了陆疾容的话,却只以为他还没原谅自己,是在阴阳怪气。

他咬着唇,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一瞬间他恨极了蒋之琮,蒋之琮为什么要让他做一只金丝雀?为什么要锁着他?为什么要剥夺他正常爱人的权利?

沈悫竭力回想自己平日里是怎么安抚男人的。

平日里他们生气,沈悫就是撒撒娇、给他们多肏个几次也就得了。

可是……现在陆疾容应该不吃他那一套。

他身上那么多痕迹,陆疾容应该也不想肏他。

倏然,沈悫脑子里冒出了一个主意。

他的眼睫毛飞快地颤了颤,眼睛慢慢看向陆疾容鼓囊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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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悫慢慢地蹲了下来,他凑到陆疾容的下体处,微启红唇,用牙齿咬着裤子拉链,然后又咬着裤子旁边的一角,把那一角布料粘上了一点唾液,他用牙齿叼着裤子一点点往下拉扯着,又如法炮制地脱下了内裤。

那根滚烫的、在他体内进出过的东西打到了沈悫的脸颊上,沈悫被打得轻轻叫了一声,一点马眼处的粘液沾到了他的左脸。

他几乎不敢看那根阴茎,那肉红色的、青筋突起的、狰狞的大东西。

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一口冠头,陆疾容猛然轻抖了一下,然后按住了他,哑着声音问他:“你干什么?”

沈悫仰着头看着陆疾容,小声道:“我想让你高兴。”

他没办法给陆疾容完整的自己,所以他想尽可能地讨好陆疾容,让陆疾容高兴。

这么想着,沈悫一横心,张嘴含住了那根阴茎,并不顾自己的口腔大小,一横心含到了底。

刚一含住,沈悫就隐隐约约有点后悔,他的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冠头一直抵到了喉咙深处,让他有点犯恶心,想干呕,好不容易才抑制住了。

他努力翕张红唇,开始吞吐,才吞吐了几下,他的下巴就又疼又酸,沈悫眼里都含了眼泪。

但他感受到男朋友身体的紧绷和难耐的喘息,这让他身体有点发热,他知道陆疾容应该很舒服,既然很舒服,他应该可以原谅自己了吧……

但他不知道,陆疾容现在实际上是带着恼意在俯视着他。

沈悫在替自己口交。

陆疾容看着沈悫跪在地上,他满脸红晕,小小的嘴儿努力含着那根狰狞的玩意,一直讨好地含到最深处,窄小的喉咙完全成了另一个阴穴肉道,在沈悫收缩喉腔的时候,他忍不住闭上眼喘着气。

爽,但是也恼,又恼又酸又苦。

他还是蒋之琮的时候,让沈悫做过一次口交,沈悫又哭又吐,呕得肝肠寸断,排斥与不适溢于言表,哭哭啼啼说什么也再不肯了。

他也心疼沈悫,不忍心折腾他,想着他那阴穴和后穴也够肏了,于是就没强求过他。

但沈悫现在为了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