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了一个,他也不记得自己选了哪一个,只在心里道:为什么选项都是鸟?
难道因为醉酒的沈悫自认为是鸟,所以执拗找个同种的?
得了选项的沈悫满意了,乖乖闭着眼由陆疾容收拾自己,由着自己被脱得光溜溜。
陆疾容打开了淋浴头,原本是调的热水,但不知道是不是学校宿舍这玩意不好用了,开启之后就自动跳成了冷水。
沈悫就这样被冷水浇了满头满脸,他冷得一哆嗦,睁着迷茫的眼睛转过头看着陆疾容,头发湿漉漉地贴着头皮,眼里有一种怯怯的困惑,仿佛是困惑为什么会突然有冷水浇了他满头。
陆疾容被他看得心虚起来。
接下来沈悫洗澡一直一动不动,只有偶尔洗到他比较私密的地方才会抗拒一两声,面带难为情地掩了掩。
洗完澡之后陆疾容发现沈悫脸上红得吓人,还以为他发烧了,凑近摸了摸没有,然后他又发现沈悫的嘴唇被他的牙齿死死咬着,都快咬出血来了。
陆疾容看着不忍,试探性地用大拇指擦了擦沈悫的下唇,想把那可怜的唇肉从牙齿的蹂躏下解救出来。
沈悫被他揉着,睫毛狠颤了几下,倏然他仰起头,用双臂抱住了陆疾容的脖子,冷不防将嘴唇贴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