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抬头告诉他:“三楼,F架。”
沈悫得了答案,本该立刻就走的,但不知为何他磨蹭了半晌,不愿意立刻就走。
陆疾容这家伙,这么公事公办地回复他,他倒有点不习惯,于是他把手肘搁到台子上,看陆疾容收拾了半会东西,问:“你就是在这儿打工呀?我一直以为你是在校外……你一个月是多少钱?”
陆疾容嘴里说了个数字,又瞥了眼沈悫,眉心微微蹙起,伸出手以极快的速度把沈悫的衣领子往上提了提,遮住了原本袒露的胸口。
这动作搅合得沈悫一愣,低头一看,旋即有些哭笑不得:他今天可巧,穿的还是那件绞了纱的衣裳,这人又看不过眼了。
陆疾容一开始就看他这衣服的领口不爽,只是当时可能碍于不熟没说,只用眼神攻势,现在熟了一点儿,倒是直接上手了。
他忍不住低声揶揄道:“你这人,怎么总和我这件衣服的衣领子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