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桑榆晚微微扭头,冷睨着他,“二叔,见到薄远山和薄行止,别忘了替我向他们问一声好。”
薄誉衡表情一滞,脸庞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霾所笼罩,双眼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变得空洞而深邃,宛如两口枯井。
桑榆晚收回视线,踏过水晶灯的碎片,迈步上楼。
“你……你……”薄誉衡嘴角微微下垂,不是悲伤的哭泣,而是一种无声的哀鸣,仿佛连表达痛苦的力气都已耗尽。
容止等桑榆晚上到二楼,才走到薄誉衡跟前。垂眸,看着扎进他手腕的那把匕首,嘴角噙出了一抹蚀骨的冷笑。
“薄誉衡,你谋划了一辈子,没想到最后还是这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