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柏林的冬一样肃杀冷冽的气息。她小动物一样嗅嗅,又想起来要跑:“谢度!你不要满脑子”
剩下的话融进柏林十二月的雨里,满屋柚子糖的甜腻。
阮杳后来回国顺利去了她心仪的公司,谢度事业更是她意料中的蒸蒸日上。
深邃利落的脸加上果决手段,他轻易成为媒体焦点,只是谁也不知道这样的人西服口袋里装满阮杳的发圈小物。
他的瘾没变过。
只有一个问题阮杳时常好奇,她总问谢度她闻起来像什么?
她从不知道云是什么味道。
谢度不常回答,只有一次在雨后两人一起溺在浴缸中时咬她,说你闻起来像爱。
阮杳找了很久都没找到过的提交任务按钮,在最后的最后自动跳转了。
回到原来世界的瞬间,鲜活生命力和情绪好像一起流失在指尖,阮杳脑袋茫然靠在墙壁上,羸弱的动不了。
面前冷光面板始终沉默,从没催促过她脱离或继续,纵容到她休息够了,才闪出下一个任务。
阮杳整个人像被水洗了一样新,不过她还是问:“那些记忆不还给我了吗?”
面板闪了闪,吐出一个字:还。
阮杳放下心来,接入下一个世界。
第二个世界:阴湿病态私生子x坏脾气大小姐
阮杳误会徐柏青是私生子的第一天,就找上门把人踩在脚下让他出丑。
夜里翻冰箱,她发现这人竟还敢住到她家里来,尽管他看起来阴郁清隽,锁骨分明毫无危险性,阮杳还是厌恶的把冰淇淋往他脸上砸,没有回头。
后来知道身份误会,大小姐不放过他,被引诱着把他当替身玩弄他感情,脚尖傲慢踩过他喉结的那颗痣。
她不知门后阴暗窥探视线没停过,不知道家中变故和徐伯青待在出租屋隐忍是个谎言。得知求援都是被徐伯青拦住、根本没人敢在他示意前帮她的那天,阮杳怒气冲冲回来
徐柏青刚给她洗完贴身衣物,双手湿淋淋。背后那张鲜少打开的门昏暗,里面一满墙都是她的照片。
那恶犬冷淡捱下巴掌,蹲下抬起她脚给她擦净尘土,亲吻时声音一如既往的淡:“你想去求谁?你好用的狗只有我。”
徐柏青脸如其名,人却更像阴暗青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