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操心前途这件事,但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有自己感兴趣的事业,还是很重要的。
穆行听说阮杳要去纪雪琳那帮忙,推了手里的单子就跟过来了,停车后咬着棒棒糖笑嘻嘻跟在阮杳后面:“我们大忙人阮杳总算是有空了,现在想见你一面还真不容易啊,是孟琛不放你出来么?”
“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说这几天工作室很忙吗?”
穆行耸肩,那就是一个小型摄影工作室,忙也不算多重要,关门谢客剩下的事明天再说。
“你那天不是打听你妹妹的事吗,我前两天在纪雪琳这儿看见她了,她的意思好像是想来纪雪琳这儿实习,我顺便跟过来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阮杳撩起眼皮,她记得阮舒大学学得教育相关,就这么巧在带她来之后就对画室感兴趣了?
原本剧情里阮杳就是在阮舒回来后一点点被夺去关注,被夺走家人的喜爱。阮杳越委屈越闹,就越让所有人觉得她太恃宠而骄欺负弱者,觉得她是因为介意孟逐言和阮舒的接触而无理取闹,直到身边能握住的东西都流沙般被迁到该得到补偿的人手中。
至于她自己,曾曼说她是缺席了多年的姐姐,应该让着妹妹,她身边所剩无几的人也只是点头赞同。
现在一切都还没发生,阮杳在被孟逐言拖进泥潭前就果断抛开了那些流言蜚语,更在阮舒在圈子里有所行动前就搬出阮家了,不会让剧情里的那些发生。
“那她来得不巧,”阮杳跨进画室,语气平静,“我最近对这些也很感兴趣。”
纪雪琳在吧台处趴着,软绵绵招手:“你们来了,我都快被折磨死了。”
“恭喜啊阮杳。”纪雪琳凑过来压低声音,“你出门你老公不送你?”
“他忙,早上就去公司了。”
“他~忙,这就同居上了?”纪雪琳拉长语调,阮杳掐她一把,惹得穆行好奇走过来,问她们在说什么。
“说阮杳新老公呢。”纪雪琳摆摆手,示意穆行这种女孩子之间的话题他不懂。
穆行顿了下,扫过阮杳表情后在她后面闷声坐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半天才问:“你不说是怎么被折磨了?阮杳那小妹不是说今天来实习吗,人怎么没来?”
“别提了。”纪雪琳气一下散了,递给阮杳张名片。
“你知道的,我最近在办合作画展,这种打着艺术幌子的展览噱头才是最重要的。原本拟定的新秀画家庄辰势头很猛,但这人性格阴晴不定的,说好出席又后悔了。”
“我心想算了,也有其他作品寄来展览,但阮舒自告奋勇去拉这人没拉成,还淋得自己生病了。我还想是不是要送礼道个歉,毕竟跟我也有点关系。”
纪雪琳纠结看向阮杳:“你觉得呢?”
“我跟她关系不算好,”阮杳坦诚,“你问我也不知道,不过庄辰这个人我也听说过他名号,你要是不介意,把这个人给我也行。”
纪雪琳和穆行对视眼,她还挺喜欢阮杳这种不含糊的爽快劲的,不然像面对阮舒,总怕语气重点就显得在欺负她似的。
不过阮杳要庄辰的联系方式干什么,纪雪琳福至心灵:“你要单干?”
穆行二话不说举手:“挺好,我可以给你打下手,那些相机总能派上点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