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撑出种艺术品的味道。孟琛下颚绷紧,目光吝啬分于旁人,伞朝阮杳倾斜。
阮杳问:“你怎么来的这么快?”
“两个地址都离得很近。淋到了?”
阮杳摇摇头,孟琛抬手挑开她被雨雾润湿的碎发,轻垂下眼。
屋檐之下这两人仅仅只是这样相对站着,就自然有种隔离开他人的气场。特别是孟琛,没给旁人一个眼神,光举手投足间的气势也够流露不言而喻的矜贵。
被忽视的同事脸色不太好看,挽尊似的问: “你是阮杳男朋友?”
“看着是挺有钱的,难怪啊。”
孟琛这时才看见他们似的,懒懒抬眼扫过,开口:“我?”
“我是吃软饭的。”
那几个人连同阮杳都愣住,没想过孟琛顶着这身气场也能把这句话说得这么自然。
“也不是男朋友。”孟琛眼轻描淡写垂下,一手搭她肩上将她往怀里带,嗓音烘得沉倦,“是未婚夫。”
鼻尖萦绕过的木香分量感极重,距离骤然被拉近,虽然也不是第一次靠得这么近了,阮杳耳朵还是泛红,小声说:“我们走吧。”
害羞?孟琛垂头和她对视,目光里明晃晃带着别的意味,阮杳更不自在转过头去,孟琛好意给她撑腰应该也不至于说这样的话。
她耳垂上细白珍珠被雨雾飘过, 孟琛神色缓和几分,手也依旧没松开。揽她撑伞转身的最后一秒才再次扫过那几人。只是这次目光不同深冷得仿佛能穿透旁人血肉,看得那几人不约而同回避他视线。
车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孟琛手臂搭过的地方烧起来似的。虽然亲都亲了抱也抱过了,但是白天清醒状态下靠得这么近还是让她有点紧张。
毕竟孟琛气场太强,靠过来时要把人都溶进他怀里似的。他们关系又这么不尴不尬的,算上那一次也不过是第三次见面而已,就要去见家长了。
而且阮杳一直想得是结婚后孟琛也会很忙,两人大多是形式婚姻不存在多少感情,靠得这么近感觉怪怪的。阮杳不自在整理下衣领,抬眼才发现孟琛一直在看她。
“刚才那些是你的同事?”
“是,不过不是很熟。”阮杳无意扫过他手腕,他西服袖子遮着,只剩骨节分明的手搭在眼前。
“其实你不用那样说的,我也快辞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