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在后颈上,听到对方凑近她耳垂气息不稳的问:“看什么?”
耳垂很难受的抖一下,暗处那目光狂热得人动弹不得。她是要在休息室等孟逐言,这是等来了个什么?
剩下的话已没法说出口,两条过分长的腿把她后退姿势堵住,不留余力挑起阮杳下巴,吻过她手指上的伤痕:“回神。”
等意识再次回笼已经是第二天了,阮杳艰涩坐起,看见一地的凌乱。耳边翘起的小缕发丝同她神智一般压不回来,她都没法保持冷静回头,去看眼床的另一侧。
床头柜的手机重新开机,阮杳回想复盘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是她走错了休息室,还是那个走错了房间?
四肢实在有些提不上劲,有种被拖着跑了八百米的痛感。阮杳揉揉后背,终于想起是那酒有点不对,想起主动冲到人面前撩架是她,啜到没声要走的也是她。
不说理直气壮质问人的话,就算是哭到发抖她也在人面前哭了半夜,面子全无了。阮杳缓缓闭上眼,深吸口气。
没事的,人她是找错了,但就事论事对方一身劲要薄肌有薄肌要技术有技术的,她也没亏,没事的。
只是昨天她专门请的摄像机就成了隐患,而且进来时同她说不要忘了计划的人显然也不是她的安排,和他扯上关系了。
处处都是错位的疑点,阮杳绕得晕乎乎,直到听到房间门口传来脚步声,才猛的警惕起来。对方似乎猜出她会失措,并没有走进来,只是在房门口留有余地的问她:“醒了?”
声音很低,很好听。
阮杳晃神,随即想到昨晚也是被这点转移注意力骗到,骗得她吞之入腹都没有还手能力。她先把自己整理好,端起副高冷不好惹的架子才走出去。
外面沙发有些混乱,酒桶或是其他东西都倒成一团。阮杳眼睛死活不往那边看,要装作风轻云淡不在乎这点事,给对方种无形的震慑,成熟平淡处理掉这件事。
他似乎才从酒店泳池回来,刚换回西装革履的装束。阮杳都觉得不可思议,昨晚反复折腾了那么久,这人还能早起去游泳,什么体力啊?
余光瞥到对方两条笔直长腿,比例好得尤其突出,微微反光的皮鞋看得出质感很好,昂贵精致。阮杳清了清嗓子,率先开口:“昨天的事”
“昨天的事是个误会。不过既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你情我愿的事应该也不用多说什么了。”
原本只打算问阮杳要不要吃点东西的孟琛眉头挑起,意味不明扫过她泛红的耳廓。
成年人?要不是昨天见过她慌乱失措,见过她啜得可怜的模样,还真要信她这一副强行镇定的模样,以为她对这成年人之间的心照不宣很熟悉了。
“我们照旧桥归桥路归路,你没什么意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