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凭本事。”

声音冷沉,有种冰雪难消的质感。配合上孟琛那张模特似的脸和比例养眼的身材,真让人目光落到他身上就回不过神,更不用说权势对一个人最大的加成了。

寥寥几语间想来敬酒搭话的人就有很多了,觥筹交错里多得是暗流涌动的试探,孟琛随意扫过人群,并没什么耐心:“我一会还有个会议,先走了。”

孟琛要走,哪怕不用理由也没人好拦住他。听闻他出国前孟氏有人趁他父母出事间想吞并股份夺权,孟琛单枪匹马一人解决掉所有手脚,手段毒辣的不像是那个年纪该有的城府,后来他的位置就再没人有胆量去撼动了。

李特助从场内出来跟在孟琛身后,把刚才盯到的有几个反应不对的人名字报出来,说道:“他们私下对酒店动过手脚,也在明天发布会上串通媒体准备些尖锐低级问题,要让人去处理吗孟总?”

孟琛眼皮没动,光抬了抬手指,李特助就了解的点头。他知道孟琛这人做事讲究一击命中,这些毛手毛脚不上台面的伎俩,他从来懒得理会。

“那孟总,我现在先去把酒店里安排的无关人员和摄像机请开。”李特助打开套房门匆匆离开,孟琛走进的瞬间,先听到角落软又没底气的质问:“姓孟的你还有脸进来。”

“你给我说清楚,那天那个女生到底是谁。”

孟琛顿了下,朝角落看去。

酒桶里的冰已经化得差不多,红酒泼洒大半,味道不太对劲。开口的人似乎是碰过这东西,闷闷缩在角落有点难受,朝他警惕探出半个脑袋。

孟琛扫过她薄白身段,几缕散开的发垂在肩头,阮杳揉揉眼睛站起,似乎要摆出质问架势,可惜往前走几步自己不稳踉跄,被衣柜绊得倒在孟琛身边。

沙发很好的接住阮杳,孟琛没动,看着她耳夹耸动掉落在脚边。

阮杳更生气,仰头眼尾红红朦胧望人,发梢春芽般贴在脸侧,连着向下的一段颈线漂亮极了。她盯着面前格外长的两条腿,往上黑西服白衬衣,连领带也是黑色,色调冷淡分明别有种张力。

再往上突起的喉结线条尤其漂亮,阮杳压根没分清是谁:“孟逐言,你躲着我也没用。”

孟琛倒了杯水,放到阮杳面前,那酒有问题,她进来的不是时候。

阮杳不太满意他的反应,把水杯举起来:“躲我也要跟我说清楚。明明我才是你未婚妻,你就真的一点都没想过我的感受?”

未婚妻?

孟琛眉尾挑起,看阮杳腿蛮横压到他膝盖上来,像要踹他。

“说话。”她脚尖碰碰孟琛,没穿鞋,一截窄腰在人眼下晃,语气更近乎撒娇,“我在这等你这么久,你怎么一个字也不说?”

“你想要我说什么?”

他终于开口,冷感低沉的字音擦过人耳尖,蛊人却也陌生。阮杳愣了下,但脑子晕乎乎确实也回想不起来孟逐言说话是什么样的。

脚下西裤冷硬,推搡也推不动反而像把自己往里送,阮杳干脆坐起来,过去拽住孟琛领带:“你又要说我总跟着你,你烦我是吧?”

“你放心,我以后都不会再这样缠着你了。但这些年我可因为被笑话过不少,你多少要补偿我。补偿之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