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所有人捧着宠着哄着,简直无法无天的,想什么说什么:“除了我,谁都不准欺负我哥哥!”
真的很小一颗,还敢在别人打韩肇恒的时候冲上来,人家不敢碰他,他以为自己很了不起,要韩肇恒蹲下来和他平齐,握着韩肇恒的手,笑眼弯弯夸下海口“我会保护哥哥的”,然后看韩肇恒额头上有血就吓得嚎啕大哭,还得韩肇恒反过来哄他。
韩肇恒嗤之以鼻,觉得对这样的傻瓜动手太没品,才安生过了两年。
两年后庄玉媅死了,虽然跟韩肇恒无关,但韩铸亭只要不碰上跟她有关的事时,显然足够精明,容不下家里放着个不定时炸弹,尤其容不下心肝宝贝屁颠屁颠黏在炸弹后头喊“哥哥”,直接把他送出了国。
一晃十多年。
韩肇恒现在当然还是颗不定时炸弹,只是里边填满了欲望的火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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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一个察觉出庄珝闻异样的,不是庄珝闻自己,而是韩肇恒。
他是alpha,天生有着找到omega的锐利嗅觉,那是刻在基因里的狩猎和繁衍本能。
而受宠爱的人不需要敏感来作自我保护的武器。所以庄珝闻不仅精神迟钝惯了,对身体的感知也一样。
开始分化那天,他一无所知,只隐隐觉得不太舒服,跟阿姨说不要吃早饭了,就背着书包傻乎乎要去学校。韩肇恒把他搡回房间,他既生气又警惕:“你又干什么谁准你进我房间了,出去。”
某种意义上而言,庄珝闻的警惕很有道理。
韩肇恒压着他的肩膀把他摁在沙发上,拍他后颈的照片给他看时,确实心怀不轨假如他能透视,能看到被沙发背遮住的alpha的裤裆,他一定会被吓得面色苍白、浑身颤抖。
甚至这种关于他浑身颤抖的想象,都让alpha染了肮脏的颜色:韩肇恒在想他赤裸着躺在自己身下,轻轻一碰就抖个不停的旖旎场景。
浑然不知这些的庄珝闻傻傻地看着照片:“我……”
“你开始分化了,这两天估计会发烧。”
在韩肇恒用来侵犯他的想象中,他正低头在那娇贵的小小腺体上热吻,像只饿极的犬一样舔它咬它叼住它就不松口,可现实是,他只能用手指假装不经意地划过,轻轻碰了碰那娇弱的器官。
即便这点小动作,也惊得庄珝闻立即蹦起来,捂住那儿迅速跳开了两米远。
他立即举起双手示意无辜:“不小心碰到了。”
庄珝闻慌死了,没心情管他说的是真是假:“你滚出去!”等见人真的转身了,又说,“你叫阿姨帮我找医生来。”
真会使唤人。
可也是真可爱。
韩肇恒忍耐着下身隐隐的木痛,回房间替他打了电话后,锁门倒在床上。
他想象着那张小脸湿漉漉挂满眼泪、红唇为他吞吐的靡艳景象,想象着隔壁焦躁地转来转去的轻巧脚步,越撸越硬。
射不出来。
他拿出手机里那张庄珝闻高中入学纪念仪式上的偷拍照,对着照片上的人自慰。
还是射不出来。照片不够他那鲜活的美丽的万分之一。
硬得发痛,韩肇恒不得不给庄珝闻打电话。
“喂”那边显然以为是医生或什么人,接得很快,“赵医生吗?我……”
韩肇恒挂断电话。
他射了。
数日未曾发泄的浓精全射在手机屏幕上,射在那纯洁无辜的花儿上。
虽然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韩肇恒没有过性伴侣,也不出入风月场所。
他提不起兴趣。
不仅针对具体的个体,更多的是指“性”和“性交”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