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道哪里被顶到了,他立刻像被掐了脖子的小鸡仔,声音全梗在喉咙里,只能用手指扒住了床单,旋即又无力地松开。
而一直紧绷着的那双小巧美丽的脚,忽然也松软地没了劲。
韩肇恒操得很深很用力,同时,为了不让他彻底趴倒在床上,还用胳膊揽着他纤细却偏偏又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腰肢。他低头在那片光滑的脊背上虔诚膜拜,一个又一个细密的吻疾风骤雨般落在那上头,他低头在娇贵的腺体上舔吻,像快渴死的人在舔唯一的水源。
他甘愿为这爱欲下跪。
他甘愿做永远的俘虏。
庄珝闻眼睛红红的,不管韩肇恒跟他说什么,他都不回答,最后烦了,干脆把被子一蒙
他是认真地在生气。
昨晚做了两次,韩肇恒还是难以餍足,又怕他实在受不住,只能退而求其次,在他柔嫩的腿间插了很久,磨得那地方和时不时被摩擦到的屄肉全都泛红,早上他掰着庄珝闻的腿看,他以为自己还要挨操,立刻哭着求饶:“哥哥,我真的不行了,腿那里好疼。”
他是假哭,韩肇恒知道,但看到他那两块磨红了的皮肤也确实心疼,只能好笑地捧着他的脸密密亲吻。
“不操你了,别哭,给你擦点药。”
得知情势安全,他立刻拿上了,在人怀里拼命挣,指控他,说些你不疼我了我不要你抱我以后再也不喜欢你了,风枝说很多alpha一旦得到了就不会继续珍惜果然是真的之类的混账话。
韩肇恒这些天本来就在恼他居然敢跟他们去那种场所,被他勾得暂时忘了,现在想起来,再一次觉得再这么惯下去,这小东西真要无法无天,当即冷下声:“不许再单独跟岑风枝他们来往。”
“为什么?风枝人挺好的。”
岑风枝确实不是脓包,问题是交际圈太杂,韩肇恒不放心这个小傻瓜。
“你还听不听哥哥的话?”
庄珝闻最讨厌他在需要的时候就搬出哥哥身份来这套,再想到之前他刻意的避让,立刻生气了:“你就知道拿哥哥的身份压我!跟我上床的时候怎么不记得你是我哥哥?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上完床还是和以前一样兄友弟恭是不是?”
韩肇恒差点告诉他:
我从没拿你当弟弟,因为你跟韩家一分钱血缘关系都没有;
你父亲是个已经死了好多年的画家,那个在医院里企图绑走你的男人就是你叔叔,到底因为心疼你,所以才表现得那样矛盾,怕会破坏你的幸福和快乐;
至于那些躲避和死心的冷漠假象,当然全是装的,就像你猜的那样,是为了哄你上钩的把戏。
可如果真说了,又怕他伤心,又怕他生气,替他抹完药,韩肇恒还是没再说话,合上门出去了。
于是庄珝闻真的哭了。
一边哭,一边想了很多很多,从小时候哥哥牵着他去玩堆沙子,想到那双试穿的皮鞋,从哥哥刚回国时看着他的那些狂热眼神,想到他后来怎么费劲心机撩拨哥哥。
他越想越委屈,眼泪停不下来。
人人都宠着庄珝闻,他没有太多需要伤心的时候,反正每次伤心难过,基本都是为了韩肇恒。想到这,他更难受了。
哭得那么委屈太费精力,哭完了他又迷迷糊糊睡过去。
韩肇恒怕他饿,怕他脸皮薄不想叫阿姨看见,中午还是从公司回家,想着总得亲自伺候他吃点东西才放心,无奈地笑了笑。
这小东西也真的是吃死他了。
可等着他的只有空空荡荡的床。
电话打过去,没关机,可也没人接。
自从那次庄珝闻差点在医院被人绑走后,韩肇恒就有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病,以至偷偷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