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珝闻是真的蔫,不过不止为这件事。
考试早考完了,哥哥和他之间,还是就那样,一点没有进展,这勉强算是因为生日还没过,可在公司他觉得自己好没用,一向很高的自尊心早就有点受挫,现在哥哥还对他摆大人架子。
他觉得自己好像一头热的幼稚傻瓜。
生日那天傍晚,庄珝闻没有等韩肇恒,自己发了条消息告诉他说回家了。
到家没几分钟,朋友们约他,说给他庆祝。
庄珝闻想了想,答应了。
晚上熬得太晚,真正回家已经凌晨一点多。他因为自己的小密谋而有些兴奋,进房间时蹦蹦跳跳,打开灯,瞧见坐在沙发上的哥哥,还挺高兴地抱过去。
韩肇恒问:“去哪儿了?知不知道现在几点。”
这句话太有管教的味道,庄珝闻一听就炸。
“我跟朋友出去玩都不行吗!”
“出去玩,骗我说回家了?给你打了多少电话,一个不接?”
庄珝闻摸自己的口袋,才发现手机开到了静音模式,三十几通未接电话来自“哥哥”。他自知理亏,转开头不说话。
见他死死抿着唇,韩肇恒本想服软,贴在他耳朵后边亲了亲,又将人搂紧些。没想到,贴紧了,居然闻到他身上有隐隐的酒味。
又想起司机说的,说是去哪儿哪儿某个会所接的庄珝闻,韩肇恒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还敢喝酒了?”
庄珝闻没喝,是有人不小心把白酒弄洒了,有一些倾在他裤子上,他擦了擦。
可是他现在一听这种质问,心里更不高兴:“为什么不能喝?我十八岁了!”
“跟谁喝的?”
“我不是小孩子了,这是我的自由,难道什么事都要跟你报备吗?爸爸都不会这样管我!”
韩肇恒担心了一晚上,现在被他一顶,火都快拱到嗓子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