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子往花台上一放,抄起一旁的扫帚冲了过去。
陆珂一边打男人一边骂:“我让你不?讲道理!让你打我夫君!好好跟你说话你不?听, 非得逼着人动手是不?是?”
陆珂那扫帚打人不?疼,但是扫帚上的小枝桠扎人。她胡乱地挥舞着,大有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既视感?。
男人节节败退,加上男人腿脚不?好,没一会?儿,陆珂拿着扫走?往男人肚子上用力捅过去,男人砰一声跌坐在地上,又开?始鬼哭狼嚎起来,骂原晔一个流放的犯人,黑心肝,狗东西,想讹他的地。
“闭嘴!”
陆珂拿着扫帚怒气冲冲地指着男人:“你再骂一句流放试试?信不?信我打死你!”
陆珂气势全开?,男人愣是被震住了。
陆珂两?只眼睛怒目圆瞪:“县丞那边不?敢闹,员外那边不?敢闹,就逮着我夫君一个读书人欺负。你算什么男人?”
男人:“我……”
陆珂没理男人,恶狠狠地看向江河:“还有你,衙门?是菜市场吗?知道他撒泼打滚不?把人拖走?,在等什么?等天下撒钱吗?”
江河:“这……原夫人,他年?纪大了,腿脚不?好,又刚没了儿子。”
陆珂:“没儿子就能打人吗?那我也没儿子,是不?是能打死他?”
这没儿子和没儿子能一样吗?
江河想争辩两?句,但看陆珂那杀人的模样闭上了嘴,将男人拖走?了。
陆珂转身去看原晔,原晔直直地盯着她。
陆珂:“你也是!他打你,你光躲有什么用?打回去啊!”
原晔低头:“为夫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