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面看来,原家人并没有消沉,也不是那等受不住身份转变,好吃懒做,不事生产之人。
陆珂默默在心里添了一笔,觉得这桩婚事开始靠谱了起来。
荒村是给流放之人安置的,分到的住处自然很小,陆珂没走几步便进了屋子。
咔嚓声响起,门关了。
陆珂立刻将闷得慌的红盖头摘了下来,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狭小的屋子,约莫只够两个人转身,屋子里只有一张凳子,一张炕床。
床很小,只够睡一个人。
绣花鞋踩了踩地面,没有灰尘。
土房的地,没有铺砖,也没有垫木板,却没有尘土,和院子一样干净。
再看墙面,床贴着的那面墙,一半新土一半旧土,很明显,这墙塌过,是后补的。
床头对着窗户,窗户缝隙填了东西,加强了密封性。
陆珂伸手摸了摸褥子,褥子并不厚实,料子也很粗糙,但是并没有任何脏污,铺平得没有一丝褶皱,被子也叠得整整齐齐。
床边的小凳子是作为桌子使用的,上面整齐地叠放着一套衣裤,都是粗布麻衣,上面还有几个补丁,衣服旁边放着针线。针线在原晔的屋子里,说明这衣服是原晔自己补的。
脑补了一下从小锦衣玉食,不事生产的世家公子拿着针线,坐在床边,歪歪扭扭缝补的画面,陆珂被逗笑了。
陆珂穿越过来两年,病了小半年,加上陆夫人管的严实,她很少出门,而原家是一年前出事,半年前宣判流放的,也因此她没有见过原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