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落难,三皇子心情不好,日日饮酒,三皇子妃怀着孕,三皇子还指望着三皇子妃生下这个孩子,重获圣宠,怕自己酒醉不小?心伤了她,因此两个人晚上都是?分床睡。

好在看在三皇子妃肚子里皇孙的份上,三皇子一家虽然被幽禁三皇子府,一应吃穿皆不缺,还有文鸳这个侍妾伺候,三皇子妃身?体康健。

文鸳白天要洗衣服做饭,伺候尊贵的三皇子和?三皇子妃,到了晚上,还要给三皇子妃守夜。

而?现在,她悄无声息地拿着白绫,站在了三皇子妃床边。

文鸳借着微弱的烛火,走?到三皇子妃的床头,如鬼魅一般地笑了。

她将白绫缠在三皇子妃的脖子上,一点点地收紧。

终于,三皇子妃醒了。

她一把抓住白绫:“你干什么?”

文鸳呵呵笑了起来:“你说呢?尊贵的三皇子妃。”

文鸳是?苦日子出身?,哪怕当了侍妾,也只不过晚上多了陪睡这一项工作,白天的活又没少,她的力气,自然比三皇子妃这个养尊处优的千金大小?姐大太?多了。

她手中的白绫一点点收紧。

三皇子妃喉咙剧烈的疼着,窒息让她眼前发黑,她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更遑论求救了。

她只是?死死地盯着文鸳,仿佛在说:“你这个贱婢,你怎么敢?我肚子里怀的可是?皇孙!”

文鸳只一味收紧白绫,她似乎并不急于弄死三皇子妃,她只是?在享受此刻。

享受虐杀的快感。

终于,漫长的等待中,三皇子妃断气了。

文鸳放下白绫,坐在三皇子妃床边,轻轻地抚摸着三皇子妃的脸,然后一巴掌抽了过去,紧接着两巴掌,三巴掌。

文鸳:“你不是?很能耐吗?你不是?觉得自己是?皇子妃很了不起,看不起我们这些卑贱的下等人吗?怎么样?没想到吧?没想到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都死在了你最?看不起的贱人手里。呵呵呵……”

文鸳笑了:“当初你杀我姐姐的时候,不是?很得意吗?贱婢,贱货?现在看看,谁才是?那个贱玩意儿。”

文鸳杀死了三皇子妃,还不解恨,又去厨房生火,烧了一锅热油。

感谢皇上的仁慈,这落难皇种的家里,还是?比他们这些贱民家里富裕多了。

要换了她和?姐姐以前的家,连一碗油都凑不出来。

文鸳端着锅来到了三皇子的卧房。

这么大的皇子府,走?了许久,她都怕热油凉了。

文鸳放下油锅,轻轻地推开门。

三皇子喝了许多酒,喝醉了,听不见?声响。

文鸳双手举起油锅,对着三皇子的脸倒了下去。

热油如仇恨,在三皇子脸上沸腾。

尖叫。

怒骂。

嘶吼。

在文鸳耳中,如此悦耳动听。

三皇子挣扎许久后,没了力气,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文鸳拿起桌上的烛台,在他身?边蹲下:“三殿下,舒服吗?”

三皇子眼睛被热油泼了,什么都看不见?,但是?他听出了文鸳的声音:“贱人!”

文鸳笑声如银铃:“对,就是?我这个贱人。再次见?到我,开心吗?”

三皇子手不断地抠着地,他挣扎了太?久,脸被热油毁容了,眼睛瞎了,身?上也全是?烫伤,已经没有力气了。

文鸳一脚踩上去:“你是?想问为什么是?吗?”

文员将烛台上的蜡烛取下来,放到一旁,举起烛台,将烛台的尖刺对准三皇子的手腕:“因为我讨厌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