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东西都有它独特的意义,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

当铺掌柜说道:“姑娘是个通透人,这年头,活着都难,没什么意义不意义的,拿到钱才实在。”

当铺掌柜将票据开好,递给陆珂,“一共八十三两二钱,您二位收好。”

陆珂:“多谢。”

一直到走出来,原璎慈都没说话,陆珂拉了拉她的手:“别想了,救小猪要紧。咱们再不赶紧,它们两就没命了。”

原璎慈点点头。

两个人又去药铺买药,原璎慈脖子上有罪字烙印,去哪儿都会被认出流放的身份,不愿意去人多的地方,陆珂就让她在门口看驴车,自己去买药。

很快,买好了东西,两个人又争分夺秒地往家赶。

在药铺的时候,陆珂让药铺伙计按照分量,将药材称号分别包好,这样回家之后,拆开一包就能用。

马齿苋,积雪草,一点红都是些寻常药材并不贵,这一趟下来花不了多少钱。

陆珂又买了盐糖和奶,边塞地区,生产牧羊,羊奶很多,倒是不难找。

既然已经租了驴车,还回去的时候要给钱,自然要物尽其用。

于是回到院子后,烧火将药材熬上后,原璎慈又将家里的三个大水桶提到马车上,去村口的公用水井打水。

而陆珂则将盐糖按照一定比例混合后,将小猪抱到怀里一点点喂给它们喝下,喝完了,陆珂又在猪圈里铺了三层厚稻草,将两只可怜的小猪放上去,然后去守厨房里的药炉。

这时,水已经开了,再熬一熬,等汁水更浓稠,倒出来放凉就能给小猪喝了。

陆珂坐在凳子上,守着药。

忽然,身后传来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