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后患无穷。”
原晔明白陆珂的顾虑,说道?:“我去联系岑大人。等岑大人回来?后,我们再问?路。”
陆珂:“嗯。”
原晔去取信鸽,一直到信鸽放走?之后很久,裴彻都没说话。
直到两个人从营帐出来?,裴彻忽然面色凝重地问?陆珂:“你说,咱们养马场里,药材房的人,给战马看?病的医师,熬药的士兵,采购药材和入库的人,这里面到底有几个人没参与其中?”
陆珂摇头。
药材就在那里,里里外外那么多?人经手,但是这真假混用的方法又实在隐蔽,很难说到底有多?少人昧着良心参与其中,又有多?少人一直清白。
甚至,也许早就有人和她一样发现了,只?是明哲保身,没有说话罢了。
往后几天,在等岑大人回来?的时候,陆珂和裴彻偷偷将烈风和雷电的药进行了替换,两只?战马明显好得快了许多?。
可越是这样肉眼可见?的好转,越是让裴彻心中恼火。
明明只?需要是正常的药,马儿的病就能飞速好转。
可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在那些药材被?阴暗调换的时候,军营里的马,全都都在受苦。
全部!
马不会说话,他身为守马官,却?没能及时察觉到它们的不舒服,发现问?题,及时救助。
就是因?为他不称职,所以才会害死那么多?优秀的战马。
裴彻握紧了拳头,恨不得现在就找到那偷换药材的混账王八蛋,狠狠地捅对方几刀。
狗杂种!
裴彻骂了一句。
正当?他大为光火的时候,一个士兵跑了过来?:“裴大人。”
裴彻:“什么事!”
他心里憋着气?,气?性就大,气?性大,语气?自然又硬又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