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将下巴搁在江余瘦削的肩头,继而与他额头相贴:“没关系,不明白也好。就当我在自言自语。”
转眼三天过去。
没有外人打扰的日子平静得近乎诡异。
江余变得更加沉默,全然不见当年在山庄里那股顽强的求生意志。他终日与酒精为伴,要么昏睡,要么蜷缩在床上发呆,拒绝任何人的靠近与帮助。
时降停为了做饭不得不接通电源,却刻意断开了卧室的电路。江余便终日将自己埋葬在黑暗之中。
这日黄昏,时降停拎着鸟笼归来,金属笼里关着三只扑腾的麻雀。他本想让这些鲜活的小东西驱散满室死气,却看见
那个曾经被随意丢弃的骸骨,此刻正被江余小心翼翼地拼接。
他跪坐在棺材旁,细碎长发垂落,裸露的脚踝在昏暗光线中白得晃眼,正专注地将肩胛骨放回原位,仿佛在修复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散落的长发间,隐约露出雪白的后颈,如同黑暗里开出的一枝白梅。
他专注到连时降停站在身后都未察觉。
“这么珍惜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