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把江余的魂都甩在了原地。

只见老刀的三轮车泛起金色纹路,速度快得堪比火箭。

纵横在大马路上,横穿红绿灯,路人只觉得一阵狂风掠过,执勤的交警被气流带得原地转了个圈,帽子都飞了。

“刚才什么东西过去了?!”

这下江余总算信了这破三轮,确实比什么“老子来子”快多了。

夜幕低垂,月色朦胧。

江余和老刀历经长途跋涉,终于抵达山脚下。老刀猛地蹬下踏板,三轮车扬起一阵尘土。他长舒一口气,说道:“到了!下车吧!”

“呕!”江余一下车,便扶着路边干呕起来。

这一路,要不是强烈的求生欲抓着栏杆,他怕是早就被甩飞出去了。

老刀瞧了瞧江余那单薄的身板,调侃道:“就你这小身板,还想学玄学?赶紧起来,准备爬山!”

“啊??”江余弓着腰,惊恐地望着眼前高耸入云的山,结结巴巴地说:“现、现在吗?不能先休息会儿?山顶上 ?”

“对,山顶见。我估计两小时就能登顶,你要是不行,我现在就送你回家,天亮前保证能到!”

“不!不不,我爬!”江余咬咬牙,坚决道。

老刀咧嘴一笑:“行李自己扛,我可不会帮你拿一件。”

江余抿紧嘴唇,看着袖手旁观的老刀,心里明白,艰苦的训练正式开始了,这是他的初级考验。

他二话不说,弯腰扛起行李箱,沉重的箱子压得他双脚陷入泥土,右手拎起背包,望向那望不到顶的高山,默默朝山上走去。

这山最难爬的,不止是高度,还有坎坷的土道路啊。可没有人工堆砌的大理石路。

老刀满意地点点头,学玄学就得有这股子毅力,要是没毅力,就算再有钱,也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但老刀不知道,支撑江余的不是意志力,而是执念。

他渴望掌握玄学能力,这样在面对时降停时,才不会一直处于下风。

他要让时降停也尝尝被折磨的滋味。

老刀说不管就真不管,率先上山了。

其实在他心底,还是希望江余放弃学玄学,回家继承家业。

江余独自拖着沉重的行李,汗水顺着脸颊不停流淌。就这样,他硬生生攀爬了足足五个小时,终于在天亮之前,成功登上了山顶。

面前是一座古朴的竹园,月光如水,静静流淌在竹影之间,静谧得仿佛与尘世隔绝。

这里不是那些在门口敲锣打鼓,挂着“儿童入门半价优惠”招牌的俗世道馆,而是真正的隐世之所。

竹叶簌簌而落,轻柔地拂过他被汗水浸透的发梢。他咬紧牙关,迈出最后一步,终于踏入竹园的门槛然后,眼前一黑,意识开始溃散。

恍惚间,他听见一道熟悉又欠嗖嗖的声音:“哎呦,妹夫怎么跑这儿来了?叔伯说你今天要来,我还挺意外的。”

对方似乎已经张开双臂,准备接住摇摇欲坠的他。

江余却猛地一个激灵,硬生生刹住脚步,转头朝着旁边的木桩子倒去

“咚!”

避开接触,晕了过去。

宋铮阳:“???”

这么嫌弃他?!

不知过了多久,江余缓缓睁眼,天已大亮。

他躺在一张硬邦邦的竹床上,耳边传来低沉的交谈声,是老刀和宋铮阳。

宋铮阳的声音罕见地凝重,甚至带着一丝惊诧:“什么?江余和时降停有关系?这么巧?”

“是么,杀人和被害人的关系啊”

老刀的声音依旧冷硬:“我们只接活人的生意,至于背后的因果善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