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歪头,用口型问傅寄忱,我怎么说?
笨死了,傅寄忱食指和中指叠在一起,弹了下她的额头,把手机附在自己耳边:“她今天就待在公司里,晚点坐我的车回家,你把车开回去吧。”
沉默了几秒,小郑懂了:“好的,忱总。”
通话结束,傅寄忱把手机丢回沈嘉念的包里:“这不就搞定了。”
沈嘉念握拳在他胸口捶了一下:“你也不怕别人在背后笑话你色令智昏。”
傅寄忱只笑,不说话,指尖挑起她的下颌。
沈嘉念努努嘴:“我说得不对吗?”
话音落,傅寄忱的指尖滑到她的小腹,隔着柔软的毛衣在上面轻点了两下:“你倒说说,你这样,我要怎么色令智昏?嗯?”
沈嘉念:“……”
傅寄忱的视线随着指尖的滑动,从上至下,停留在她肚子上,她身上穿的毛衣款式宽松,看不出什么,可他的眼神还是瞬间就软下来,轻声轻气,生怕吵到孩子似的:“你说是吧,宝宝。”
沈嘉念脸红,嘟囔道:“你这声‘宝宝’,到底是在叫孩子,还是叫我?”
偶尔在床上,这人会“宝宝”“老婆”“嘉念”轮换着叫,平常倒很少听他用“宝宝”来称呼她,所以她才会怀疑。
“你觉得呢?”傅寄忱反问她。
“肯定是在叫孩子。”沈嘉念道,“不过你叫得太早了,孩子现在还是个土豆,哦,不知道有没有土豆大,听不到你的声音。再过几个月,你叫一声,说不定能给你点回应。”
傅寄忱收回手臂,在她边上坐下,根据她的话,脑海里不自觉地想到了那样的画面,忍不住弯了唇。
“你不用工作吗?”沈嘉念指了指办公桌,上面放着一份摊开的文件,好像是合同,刚刚她进来时,他正专心致志地审阅。
傅寄忱放松身体靠着沙发,仰起脖子,整个人一副慵懒松散的样子,让人想到了晒太阳打瞌睡的老虎,过了几秒,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叹息。
“怎么了?”沈嘉念转头看他俊朗的侧脸。
“不想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