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嘴角的面包屑,玩味道:“没长下巴吗?怎么吃个东西跟下冰雹似的,砸得到处都是。”
沈嘉念细细地咀嚼,待到嘴里的东西全部咽下去才开口说话:“你自己非要让我坐上来的。”
“哦,还是我的错了。”傅寄忱煞有介事地说。
沈嘉念没有接他的话,花了好长时间才把半个三明治吃完,那杯豆浆倒是都喝完了。剩下的一半三明治,傅寄忱给解决了。
她这才想起来问:“你没吃早饭?”
傅寄忱说:“喝了杯咖啡。”
沈嘉念不知道说他什么好,半晌,别别扭扭地叮嘱他:“你以后记得好好吃饭,一日三餐尽量按时。”
傅寄忱将桌上的垃圾收拾了,丢进垃圾桶里,点了一支烟,眼神充满深意地看着她。
沈嘉念想了想,补充了一句:“烟也要少抽。”像他这种工作压力大的,有时需要靠抽烟来排遣,戒掉估计是不可能的。
傅寄忱轻哼一声,不知是听进去了还是敷衍地回应。
*
上午十点半左右,傅寄忱签完一份合同,换了一套正装,出发去机场。
沈嘉念与他同行,前去送机。
坐在车里,一只手被傅寄忱攥住,他不玩自己的手把件儿,一路上都在摩挲她的手指,尤为偏爱无名指,在她指根处摸了许久。